萧振羽猛地摆摆头,强行将脑海中淫浪的想法驱逐,他对自己感到无尽厌弃,不由地希望男人们能对自己更粗暴一点。
他的想法不仅由性欲驱使,而且带有深深的自毁般的惩罚。
“嗯……好……好痒……里面好空,太细了,要粗长的大鸡巴肏烂母狗的骚逼。”
他一方面成心求欢,一方面也有淫药的作用,也许是玩弄惯了女子,他很是了解这些男人的癖好。
他媚眼如丝,娇声浪叫着,每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书写着风流艳情。
“这……这货也太骚了吧。”男人们纵使阅人无数也难见如此骚货。
大部分玩物即使生性强欲放得开也难免有几分矜持,而那些本为良人被调教得淫荡的玩物更是多少带些抵触。
像萧振羽这样媚骨天成,淫浪不堪的人着实罕见,天生便是为娼的料。
淫药愈发助兴,萧振羽脸泛酡红,勾人的呻吟刺激的男人们血脉偾张。
很快,有人在墙上取下了一根漆黑的假阳具,慢慢走向花穴泛滥的萧振羽。
萧振羽眼见着那巨物狰狞,比他的手臂都要粗上几分,上面布满无数凸起颗粒和螺旋纹。
男人打开了开关,它疯狂甩动着像一条露出獠牙的巨蛇,上面的凸起同样被牵动着转动,更是可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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