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振羽摇着头自嘲地冷笑一声。
夜纯熙心中悚然一惊,不安斥道:“你笑什么!”
“嘭”地一声,被反锁地小木屋被强行破门而入,一群身材高大强壮的男人涌入。
那群人共有十位,明显都是练家子,行动迅速而有力。
夜纯熙一介弱女子即使拼命挣扎也毫无还手之力,被反剪双手铐了起来。
被下达命令的男人们只是单纯制住夜纯熙,即使激烈反抗也不会让她受到伤害,但他们对易昇自然没有那么温柔,直接粗暴地拳打脚踢,直到他没有反抗的力量。
夜纯熙死死地盯着那最后进来的男子,赫然是长身玉立穿着便装的陆宓,她目眦欲裂,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他的名字,恨不得啖其血肉。
她悔恨于自己的鲁莽轻信,她早该想到,能拥有如此强大势力的陆家,又怎会是什么良善之辈,若真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高风亮节,也大抵会如夜家般,由最初如日中天的鼎盛被联合排挤打压,最终沦为破落颓圮。
陆宓对她的恨意心知肚却也毫不在意,反倒笑吟吟,严肃正经面具下颇为轻佻。
清醒过来的萧振羽和印甫被陆宓的手下解开束缚,不同于印甫的怒火中烧,作为当事人的萧振羽却显得平静得尤为诡异。
看着她仇恨的目光,萧振羽不落痕迹地移开视线,藏在裤兜里的手紧紧攥成拳,指甲扎得掌心生疼。
“夜纯熙,你倒是演的一手好戏。”他笑容揶揄,掩藏内心波澜,“唉,你演戏时会不会假戏真做,爱上我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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