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流华的花穴紧如处子,湿滑而温润,纵是阅女无数,陈牧也认定这穴儿绝对是独占鳌头的魁首,真真勾人。
陈牧只觉得紧致湿滑的甬道紧紧缠在他的巨物上,媚肉层峦迭嶂吮吸着。
紧窄的穴儿箍得阳具甚至微微有些刺痛,穴内驰骋的灭顶快感快感开闸泄洪般来袭,是他自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滋味。
他肏弄得猛烈,那瑶铃被捅到牝穴深处,直抵在宫口颤动不已,搅得宫颈酥麻万分,玉液洪水泻闸般拼命涌出。
陈牧将阳物不留情地深入,阴头凿弄着宫口,直开出个小口,连带着瑶铃一同破入宫内。
赵流华惊叫一声,玉穴抽搐着,美眸神采尽失,娇躯紧绷到连玉足都蜷成一团,攀上极乐高峰。
陈牧将深埋玉穴的阳具缓缓抽出,速度虽慢,但牵扯着内壁暖肉,加之深入胞宫的硕大阴头和瑶铃,还是让赵流华娇喘阵阵。
当抽出阳具到只剩个阴头堵在穴口时,陈牧再次大力捅了进去,尽根没入,狠狠地插入腔穴深处。
赵流华抽泣着,尽根没入幽穴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抵得小腹抽痛酸涩。
她甚至不敢大幅度扭动和说话,可越是如履薄冰,越让她清晰地感受到深埋体内的巨大,感受花穴被填堵的涨满。
陈牧用粗大阳具匀速抽插,每一下都大力塞入甬道深处,让玉穴慢慢适应他的粗大,花心被捣弄的蜜液肆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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