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云可不想在良辰美景里谈工作,忙骗她:“领导同意的,我前两年都没请过假,他们也是知道的。而且我给不少同事都代过班,他们欠我一大堆班都还没还,这次出来正好都用上了。”
她给人代班蒋兰倒是知道的,但难免还是心存担忧:“真的没事吗?请了这么久...”
“没事没事,放心好了。晚了,关灯睡觉。”
说着就伸手搂着蒋兰将她按了下去,又赶紧按灭了头顶的灯。
灯关了,两人一起躺正,万籁归静。
黑暗将一切淹没,眼睛陷入昏暗之中,没了用武之地。
可其它知觉却变得敏锐。
林锦云侧过头慢嗅几下,缕缕气息清晰可辩。
发间、颈侧的浴乳香气、唇边的牙膏余味、以及宾馆特有的引人神思靡靡的芳香剂的气味...在这苦尽甘来的夜晚,杂糅成销魂的香,酝酿成诱人的酒,直熏得人心猿意马,魂不守舍。
林锦云缓缓侧过身,一只手浅浅游弋,循着身旁的柔美曲线细细摸索。
指尖如春水,滑过细腻柔嫩的颈项,抚过耳边绒细的碎发,所到之处无不引起一片战栗。
许是这缱绻的撩拨太过难忍,身旁的娇躯突然贴了过来。
紧接着,两瓣温热贴上了她的脸颊。
“晚安。”
她意在及时打住她的漪念,却不知这记晚安吻恰恰起了反效果。
晚了,她再也难安。
她像只在夜色中蛰伏已久饥饿难耐的兽,突然一个翻身就朝近在咫尺的猎物覆压了过去。
十指扯着身上的衣物,鼻尖紧嗅着身下的香甜,而嘴也不甘示弱,急朝蜜源寻去...
蒋兰焦急打住:“不行。”
“怎么不行了?”
“你病才刚好,可不能再着凉了。”
“怎么会着凉,发一身汗,病根才去的彻底。”
话毕,又不容分说地倾身困住她,还不等蒋兰再度开口,唇舌就迫不及待地凑上去攻城略地,开疆辟土。
蒋兰被她这股狼劲吓到,下意识推了推她:“别...”
“你就不想我吗,嗯?”
她说着便使手试探她,突来的触感让蒋兰吓地双腿一夹,嗔道:“啧,做什么呢?”
“爱!”
嘴上言简意赅,手下雷厉风行,她再次抱紧了她,废话不多说直接拿唇堵住她反抗的话语。
巧舌闯了进来,携着薄荷的气息瞬间占满她的口腔。
舌尖相触,霸道瞬间倾覆上柔弱,她开始喧宾夺主般放肆掠夺、翻云覆雨。
她无力招架,不过两下就缴械投降,并在阵阵心跳和喘息声中听见自己的真情实感:“锦云,你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