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纤细的手臂揽着他的脖子,微微侧过头,有些自暴自弃地轻笑了一声,自嘲道。
"您又不是熙之,反正即使我死掉了,您也不会在意的。"
她这是什么意思?
他倏然一惊,在这一瞬间都愣住了,他觉得自己的心跳狠狠地停跳了一下。
她在说什么?什么上封神榜,什么不在意?什么卑贱?
她是在觉得,她要是死了自己都不会难过一下吗?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会让她这种的去上封神榜!!!
他平常,真的对她们,有那么漠不关心吗?
————某大佬这一瞬间才似乎想起女徒弟是男徒弟不一样的物种,是心思细腻容易多想的,不能让人家自生自灭的啊——————
还有,熙之是谁,她说过好几次了啊,他的哪个男弟子吗?
"云霄,你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会让……"
他沙哑说了一半的话,顿时化作了一声闷哼,因为她直接伸出手,握住了他下身的欲火烧得最热烈的地方。
"你在做什么……停下……"
她的直接把他吓了一跳,这一瞬,他连说话都艰难。
可下一时,他就理智全无,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已伏低下头,于他的脖颈处,一边细细亲吻吮舐着他的耳后和脖子敏感的地带,一边逗弄着他身下勃发热情和欲望,温湿的气息拂在他耳边,让他哆嗦了一下,然后她冷不丁一口轻咬在他的喉口。
这刺激过头了,他的眼前都在发黑,强硕健壮的身体都在快乐和渴望地颤栗,向上剧烈地撑了起来,如绷紧到极致就要断裂的弓弦。
他觉得她要把自己折磨疯掉了。
可是啊,她丝毫没有管他的苦恼,她温柔湿软的唇顺着他的锁骨正中,一路缱綣悱恻地滑下,落下细碎的吻。
她湿热温软的唇密密绵绵吻他的胸膛,小腹,缠绵往下,然后,在他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间,停了下来。
"玉晨。"
她手间尚掌握着他的脆弱,他的火热,温柔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云霄。"
他哑声喘息道。
他想,她又想要干什么?
突然停下来的不上不下,让他的神魂都是昏沉的,睁开眼睛之时,就看见就伏在他身体上的柔媚女体,在这一霎,娇艳欲滴的樱唇微启,含住了他身下的,尺寸让人叹为观止的,爱欲。
排山倒海的愉悦像汹涌的海潮,直接地凶猛拍了过来,倾吞了他。
他已经不能思考,只能着迷地盯着她一点点含入他的脆弱,啜吸着他的欲火,这极具诱惑力的一幕,狠狠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所有自尊心。她的爱慕虽然此时表现得放荡不拘,却一直带着,她所说的,卑微。
她让他,心疼。
他想说,别,云霄,停下,你不卑贱。
但他说不出话来,他在剧烈地喘息,嘶哑地呻吟,仿佛一尾搁浅了许久,就快要窒息的鱼,却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舍不得移开他的视线。
她真是天生的妖女,让人为之痴狂。
平素,她是温和从容的优雅,这个时候,她的表情依旧,温和而安静,但她在为他做,这种事情。
到他就快要压抑不住的时候, 她松开了他的欲望,轻笑了一声,再一次跨于在他身上,扶着他的火热,对好了位置,径直坐了下去。
两个人同时,都猛烈地倒抽了一口气。
元阴和元阳在这一瞬尽数化作了灵气,汇入了两个人体内。
等最初的不适如潮水褪去,一切都渐入佳境时,就不再有任何的存在,可以抑制炽烈灼烧的欲火和两人对对方的身体的渴望。
如霜如雾的月色下,就只剩忘情的两具火热美好的肉体,就在池边的靡靡水雾中,以难舍难分的狂热,来相互圆满和补充;他们是疯狂的,渴望的,相互救赎的; 他们是匹配的,热爱的,相互取悦的。
那是一场,最原始灵与肉的狂欢,最极致爱与欲的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