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她甚至还伸手隔着衣服抚触他的胸口,玉葱一般的指尖诱惑地一点点掠过他的喉口,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即使隔着厚厚的直衣,她最轻微的触碰,也能搔到正痒处,撩拨得他情难自禁。
但他那个时候硬是忍住了。
他想,她还有点小,等他把这个小姑娘正式娶进了门,再碰她,这是尊而重之。
见了鬼的尊而重之。
他的隐忍和心疼,换来的是,成就了那个男人。
他懊恼得肝肠寸断,后悔的怒火一度滔天焚海。
这个他一直捧在手掌心的姑娘,被人夺走了。
想着,他爱抚她的手掌不觉带上了恶狠狠的力度,她轻轻吃痛地呼了一声,引回了他的思绪。
她多么美好,多么温婉,她想以她自己,也愿意以她自己,来安慰他的落落和悲伤。
他利用了她的同情心,他也觉得自己此时有些卑鄙,但他不想停下,更不会停下。
因为她是他的,他不能够放手,也不会放手。
他不能,也不会把她让给那个男人。
雨越下越大了。
和室有着纸质绘着荷花,交错木横条格栅的隔扇门,都有些被斜飞入的雨水打湿了,淋出了随意却曼妙蔓延的水纹,庭院里有枯山水的白沙嶙石,沥沥雨声都带着冷意刺骨。
室内却是火热的,他是火热的,正在被欲火猎猎地煅烧。
他赤裸地压在她柔软的身段上,分开她细长的腿,她闭着美丽眼睛不敢看他。
也许是因为淋了雨的缘故,她的手和身体都有些冷,在他炽热的手掌的触摸下微微颤抖,她在紧张和害怕。
她像是正在被献祭的天鹅,就将无助地直面死亡。
他苦涩不堪的心,像是被刺穿了般的痛。
那个男人不会有他对她的珍爱和温柔,她是如此的娇贵,看她现在的反应,也不知道之前她吃了多少的苦。
他低头细细地亲吻她的身体,一处一处,他染着情欲的吻细腻而火热,一点点安抚着她,他的嗓音低哑。
"云姬不怕,是我,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是你,保宪哥哥。"
她终于睁开了那双如翦水秋波般美艳的凤目,直直地看入他夜色一般幽深的眼睛,她伸手攀住了他的肩,以自己的动作鼓励他。
她妩媚的凤眸中,只有他,从来都只有他。
他于是握紧了她柔软而有些冰冷的手,一口气闯进了她的身体,进入了她。
他重重地呻吟了一声,她却是指甲死死陷入了他的肩膀,弓起了身体,紧紧咬住了她花瓣一般的唇瓣,都咬出了血,才没有发出声音。
他也非常不好受,她实在太紧太紧了,一方面是最终的美满和惬意,一方面,他也有很痛的感觉,还有抑制不住的征服欲,但这和快慰和幸福,还有五味杂陈的心情比,不值得一提。
她的隐忍让他心疼,他以修长的手指伸出她嫣红的朱唇中,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没入她口中。
他说:"云姬,痛的话,咬我,别伤害你自己。"
"不痛。"
她含泪松开贝齿,她的凤目水光粼粼地看着他,亲吻吮吸着他的长指,她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不痛,因为是你,所以,很幸福。"
这个傻姑娘。
这一瞬间,他心像是被狠狠撞在了最柔软的地方,既无比的伤痛而苦涩,又觉得无比的酸软而熨帖,百般复杂的情愫像是在他的胸口爆炸开一般。
他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