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差点都要以为是一场酒醉后,逼真的春梦无痕的时候,却在自己的身边,找到了她的伞坠。
属于她的,那个白玉开花间家族,九尾狐形状,垂紫丝绦的吊坠,尚有着属于她的香泽的,伞坠。
榻上尚有她的发丝,她幽艳如夜的香气尚存在,只是人却早已不见了。
所以,她真的来过,真的和他翻云覆雨了一整夜。
她离开的时候应该是神不守舍的,是以这样的东西都能忘记。
他再找到她的时候,那个美艳的人儿,却笑得轻浮而随意。
她咬着血红的指甲,侧着头娇笑着对他说。
"是,又怎么样呢。
保宪哥哥,妾身已经是残花败柳了啊,以这个身体,和你欢好,妾身是不亏的,亏的是你啊,保宪哥哥。
所以,你要付什么责任呢?是妾身应该感谢你,和你的骁勇,填补了妾身独守空闺的空虚寂寞啊。"
她这一瞬的自我轻贱狠狠惹怒了他,让他直接压倒她,重重地再一次占有了她。
她却笑得妖艳而放纵,承受着他狂风急雨般的侵袭,而在他怀里喘息着对他说: "保宪哥哥,我只剩下这个躯体了啊。
所以,你要这具身体的话,拿去,即使弄坏撕裂也没有关系,给你。
但我不能跟你走。
我也不能保证什么,保宪哥哥,我已经是陛下的女人了啊。
所以,除了我的身体,我又能给你什么呢。
一个不小心,我们都会万劫不复的。"
于是,变成了现在这样。
放不开,但又不能在一起,每一次相逢都是残喘苟息,虽然每次都是如此的美好,却还是偷来的时间,偷来的欢愉。
他其实,知道她的顾虑。
她是生无可恋的一具行尸走肉,唯一支持着她活下去的,就是复仇和仇恨,她自己可以身死,可以被碎尸万段,但她并不想他有事。
她担心的,是他,从来都是他,不是她自己。
可她总是想他放手,于是总是试图刺痛他,让他放手。
他又怎么能放开她,怎么愿意放开她。
只是,他心中仍然有着焚天煮海的妒火,他嫉妒那个男人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她身边,一想到那个男人触碰了她,就会理智全无。
他想着她是不是也会在那个男人身下呻吟,流露出勾人摄魂的媚态,那个男人也会和他一样,抚摸她无比美妙的身体,然后占有她。
他忍不住会想,她心里是不是,也有那个男人的位置,才不愿意和他走。
这样的念头让他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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