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微僵了一下,指腹之间的不自然被他捕捉到了,于是他唇角啜着的笑意更加冰冷了几分。
"保宪哥哥真是自作多情。"
下一瞬,她垂眸,以欣长卷翘的睫羽挡住了她眼中复杂的情愫,她打落了他的手,稍稍退后了一点坐在桌子上,悠闲地架起了修长雪白的腿,曼语道。
"我说过了,只是今天累了不愿意而已。"
她只着单衣,于是伸腿抬架起的动作无比的诱惑,以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她便似是不经意地泄漏开欲遮还休的春色一角。
他却丝毫未为之所动,正相反,他的火气烧得更厉害了,他要给这个女人气疯了,他很想杀人。
另外一种火气。
他脸色骤冷,突然杀气腾腾抓紧鬼煞刀的刀柄,带着一身凶悍的煞意,直接转身欲走。
"欸,保宪哥哥你要干什么?"
她给吓了一跳,急忙拉住他。
"杀了那个男人,绑了你,直接闯出去,带你远走高飞。"
他言简意赅。
"因为你是我劫的,所以所有责任都在我,你父亲不会有事的。"
"别!求你!"
她吓得赶紧一把抱住他的窄腰。
他任她抱着,没有回头,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怒气冲冲而是剑拔弩张的紧绷,他一字一顿地咬牙说道。
"那么,云姬,解释清楚你到底要干什么,让我帮你。"
他的声音冷酷无情,似是没有一丝温度,他周身缭绕的气息森冷异常。
她咬紧了红唇,不言不语,只是静静环住了他,带着无比的眷恋,将婀娜的身体伏在他宽阔让人安心的背脊间,紧紧地埋入脸拥着他。
许久, 她阖上了艳冶动人的眼睛,轻轻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我不能。"
她说。
他转过身。
鸦羽般的长睫之下,她半阖着的眼眸温顺而凄楚,她像是那个飘着细雨的葬礼时般沉默和难过,他轻柔地托起她的下巴,她侧过脸去不愿意面对他的眼睛。
她让他无比的心疼,但她也实在倔强得快把他给气死了。
"云姬,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说你爱我,说你需要我,说清楚你到底要做什么,让我帮你,我就不惩罚你。"
他专注地垂眸注视着她,眼神和声音都很温柔,却压抑着暗潮汹涌的凶险。他托起她的下巴,低头缠绵地轻吻她迷人的眼睛,她的脸颊和唇瓣。
但这样的他让她心慌。
她咬着朱唇不答,垂着眼眸不去看他。
他于是慢条斯理地褪去了她的单衣,将她纤巧的手腕反剪在身后,以她自己的腰带,一圈圈牢牢绑住,还特地试了一下,不会太紧也不会太松,确保了她不会在挣扎中弄伤自己。
然后他压倒了她,让她躺在冰冷的书桌上,抽出他自己黑色的腰带,遮住了她美丽的凤眸。
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似是离开了一瞬,因为她感觉到他的热源离远了,她听见他走开的声音,这让她害怕。她害怕黑暗的感觉,那让她想到那个她一夜间,一无所有的晚上。
"保宪哥哥。"
她不自觉地出声唤他,声音有些软弱无助。
"我在,云姬。"
他柔声答应了她。
——————————话说你们这些潜水的好过分哦。都不给人家珠珠或者收藏———————
冒个泡撒。话说 偶觉得有些作者说白嫖实在太难听了。毕竟偶又不是妓女,你们也不是嫖客。不过,说几句话让我知道你棉在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