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倒抽了一口气,然后勉强以意志力压抑下想要弄死这个小坏蛋的冲动,解开了蒙在她眼睛上的腰带。
她的眼圈和鼻尖都因为哭了,是红红的委屈,长睫带泪凤眸朦胧,看起来楚楚可怜,却是气急败坏地别过脸不看他,一边奋力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
他又怎么会放她,收紧了手臂强势地囚住了她,然后被她挣扎得狠狠闷哼了一声。
本来她这个委屈得像兔子的样子,就能最大限度地激起他凌虐的欲望,又被她的挣扎间相互摩擦的诱惑折磨得不轻,加之他也尚在气她,于是他不再按捺,罔顾她的反抗,就着这个抱住的姿势,使劲挺身一顶而入,含怒穿透了她。
似乎脑中有根绷着的弦啪地一声断了,她尖叫了一声,抽泣的哭声顿时一哽。
因为之前的对待,她也尚是无比不满而渴望的,甜美多汁的,这一下被入得凶狠异常,她的身体顿时大喜过望,直接以最本能的反应瞬间收到最紧,死死绞住了他。
“唔。”
他惬意地深深舒了一口气。
之前折磨她,但他自己也忍耐得很苦,这一下放开了,便把她牢牢按在书桌上,再无保留地从身后开始大肆直撞她,以前所未有的狠劲抵入她,一边吻她的雪背,笑她。
"真是小骗子,明明都要被馋哭了,还不要。不要我,有人能满足你这个小淫娃吗。"
"混,蛋!啊,不,要你!"
她还在气他气得不行,哑着声线,断断续续地抗议,但她实在压抑得太久,架不住他的野蛮,没有承受几下就直入云端,圆满销魂的快感,让她娇喘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不要我,我也不放你。"
他一手抬高她的一条又直又长的腿,身下猛地尽数而入,捣撞她一下比一下更狠,擒着她的细腰纵情驰骋,低笑道。
她逃无可逃,只能一下下全盘接纳他的凶悍,带得她的身体无助地随之剧烈起伏前倾,被他霸道地禁锢着抵嗑在书桌的边缘,承受他深入到极致地侵袭,为他火热地深深充实。
庭院外,涓涓细流顺着青竹的流水栅一路滑下,落入青石的净手池中,水池已经满了,于是那些汇入的水流便顺着青石圆润,青苔丛生的边缘潺潺溢了出来,水声淙淙间,水面依旧是平静的,安宁的,间或有粼粼的一道细微的波纹幽幽划过。
两个人之前都压抑得很厉害,于是这一番干柴烈火烧得绝无仅有的旺盛,待到云霁雨收时,她还在他怀里低低地喘着,全身尚是脱力地微微抽搐。
他手臂环着她,让她靠在自己强壮的臂弯间,托起她哭得泪迹斑驳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他的目中是一泓柔色,像夏日余辉落尽时,暖和却幽深的湖泽,烟波渺渺地望向她。
两人都尚是淋漓薄汗的,水乳交融相连的,他收臂抱紧了她,低头,一点点轻啄着她的面颊吻去那些泪迹。
他问她。
"云姬,真的不爱我啊?"
她不答,也没动,她的凤眸依旧是尚沉湎于情欲中, 水雾迷茫地半暝半睁,她听见他在她耳边有些难过地,安静地叹息,他抚着她的发,轻声说。
"云姬,你如果不爱我的话,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好到,你即使不爱我,我也放不开你了啊。
从那天,你在我酒醉之后,走了出来以后,我就根本不可能再放开你了。不,再更久更久以前,你第一次在我练刀的时候出现了我身边那时,我就不可能再放开你了啊。"
"我也已经,除了你以外,一无所有了啊。
所以啊,即便你不爱我,你要是敢把自己折腾死了,我也会陪你一起去地府,因为你怕冷,怕黑,我不会放开你的。
所以,云姬,告诉我,你究竟爱不爱我,好让我死得明明白白,行吗。"
他的声音伤感而低落,他抱紧了她抚着她光裸的背部,有些脆弱和沮丧地将脸埋入她秀气的肩胛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