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的早餐。"
见他就要垂眸吻过来,她直接笑着躲开,把法棍递过去,挡住了他的吻。
"正在吃,你别调皮妨碍我。"
他抓住她的手腕,放下了手间的障碍物,对的,就是面包,然后擒住她的腰把她拖近了自己一点,开始缠绵轻薄地吻她,柔软唇的交间如鱼的尾鳍轻柔地拂过手背。
只是啊,这尾鱼的尾鳍,扫在她的心尖尖上了啊。
等他唇松开了她,她已经开始有点微喘了,双手搂在他脖间,定定地看着这个咫尺之间,俊美得撩人的绅士,望入那双静静盯着她的深琥珀色眼眸,叹了口气。
"我的意思是说,我亲爱的朋友,你给予的太过美好,把我宠坏了,以后要找个你的替代品,会很不容易的啊。"
他眯着深金棕色眼睛看她,手直接从后背探入了裙下,温柔抚触着她的后腰处。
那里有他的名字的刺青,他很喜欢摩挲爱抚着这一处花纹,感觉像是他的所专属的烙印。
然后他猝然擒住她的纤腰,把她拉近了自己,抵在他已经很炽热, 蠢蠢欲动的某处,低头柔声问道。
"为什么要找个替代品,原版不好吗?"
她雪白的长腿垂落在他的腰两边,两人清早上穿得都不多,于是这是一个很暧昧,随时可能擦枪走火的姿势。
"我不能和我妈中二地杠一辈子啊。"
她一手环着他,一手抚着他线条优美的浅色薄唇, 有些黯淡地叹息道。
"哦?你要说,我就只是你叛逆期逆反,在和你母亲倔的结果是吗?"
他眯起的眼睛开始有点深邃危险的意味,抓开她的手,覆在她发间,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咽喉,开始轻轻用牙齿厮磨。
他像一只捕猎的,优雅的豹,直接咬住了她的致命点,她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但我妈给你制造了很多麻烦,不是么。
如果不是她,你的肖邦大赛资格早就下来了,你也早就出人头地了。"
她仰着头,声音已经开始有些颤,被他扶住了背才没有软倒下去,但她的语态很认真。
"是有一些。"
他松开唇,又留下了一处很暧昧的红。
似是对这个印记很满意,他遂笑得很是轻松,然后垂眸宠溺地看她,亲昵地拍了拍她的头。
"但是我能处理。我会赢得这届肖邦大赛的,所以,你别担心。"
她肩上吊带的蝴蝶结被他伸手间扯开,如他所料,活结散开得丝滑而轻松,宽松的丝质睡裙直接跌落到了她腰以下。
"Bara njuter av vad jag ge."(瑞典语:你就享受我给的美好就好。)
他含笑地压了下来,那件轻薄的丝质睡裙,被随手扯下,丢弃到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