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篇 处女座和爱琴海(31)哄好了,秋后算账
哄好了,现在就该到,算算账的时候了。
他忍着怒火和欲火的煎熬,哄这小坏蛋哄了这么久,一放开,就只剩燥热的火气在烧。他想把她折磨到没有一丝力气,折腾到完全失去意识只能由他摆布,再不敢一声招呼不打就离开自己。
对了,之前问她是不是想绿了自己,她也想回答说是的。
他要弄死这个小混蛋!
他们在水里换了好几种姿势,到浴缸里的水已经开始凉了,他于是直接抱着她出来,让她贴在阳台冰冷的瓷砖上,从身后迎接他恣意的进出和撞捣。
之前被他做得太狠,她感觉不少水都被他带入了自己身体里,现在正在随着他大力地抽插,而色气地顺着她的腿间流下来。在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下,她已经攀顶了好几次了,一波波热潮和恍惚的侵袭下,她的身体瘫软得不成样子,是完全伏在凝聚水汽的墙上才不至于倒下来。
来自墙面的凉意和来自身后的男人的火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和刺激,她觉得自己夹在一半海水一半火焰当中。海水是冰冷的潮,拍打着她;火焰是炙热的焚烧,燃灼着她,失控的快感一波波地爆炸开让她不堪重负的愉悦,她觉得自己要粉身碎骨了,要被他拆掉弄坏了,于是喘息着哀求他,声音低哑得气若游丝。
“嗯,不要了,陛下,啊!”
那个不要了说出来,就被他惩罚地狠顶了一记,强硬而粗野,他在她耳畔危险地低哑问出声。
“要。不要我,你想要谁?”
……想翻白眼,但是没有力气。
但他明显不想要放过她的样子,重重地以身压制着她,压得胸前拥雪成峰的柔软和饱满都贴在墙上变了形。他握着她的腿弯,提着她一条笔直细长的腿,一手攥着她的纤腰,一下下激剧不停地耸腰突进,像是要把她撞散的狂暴和野性,他的音声喑哑低沉,有些咬牙切齿。
“说啊,不要我要谁?米诺斯(Μνωα,冥界三大判官之一)?柯洛斯?狄俄尼索斯?还是那个写信来的混蛋?”
什么跟什么,这是?和酒神和米诺斯又有什么关系?
她昏沉的脑中没有疑惑几秒,就被他强力地侵袭带来的再一波,铺天盖地的热浪送上了高潮,于是浑身一阵战栗,心神荡曳间脑间只有一片灭顶般快乐的混沌,再也顾不得考虑他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北半球的上午,阳光都带着一夜花开的活力和英蕤翩绵的馥郁。国王花园一片粉樱花外,斯德哥尔摩市中心是一片明蓝的海,早班的渡轮已经开始忙忙碌碌地穿梭于波澜潋滟的海面间,间或的鸣笛悠长而安宁。
吃醋的冥王大人把她从头到尾整个拆了一遍再装回来,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留了他动情的印记,她感觉她的身体哪里都不是自己的了,连回到卧室的床上,都是被他抱在怀里,一路做过去的。
上楼的每一步都被他刺戳得又重又深,刺激得她快死了,整个人都一佛升天,真要给他折腾死了,到了卧室的时候已经成了大佬怀里的一摊香汗涔涔的软泥。
哦,她早就是一摊香泥了,幼稚的大佬还不肯罢休,要把这摊泥捏来扭去地,狠狠折腾蹂躏一百遍一千遍,一直到下午了才勉强停了,放过了她。
“谁叫你敢不要我,还想绿了我,宝贝你自找的。”
餍足的大佬还非常有理,心情很好地环揽着她,一边抚着她的乌发吻她的眉宇吻她的眼睛,一边含笑道。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跑。”
她知道错了,下次还敢……算了吧,怂了怂了,下次会真的被他弄死的。
正想着,她纤巧的脚踝被他捞了过去,男人伸手间,那只精巧的铃兰花状的脚链挂链出现在他手心,他垂着眼眸温柔地将这个小玩意挂了回去,然后宠溺地覆了覆她柔软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