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回去
花谊见他皱着眉头一副完全不知悔改的样子,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然后留下一个别有意味的眼神,就准备走了。
可是走到一半,他还是觉得不行,又倒回来补了一刀:“否则的话,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花谊先前说过,从一开始见面起就很喜欢凌峭,这并非是一时戏言,也并非全是他看凌峭长得好看的缘故,当然这也有啦,可是只有一点点;当初他们追尾的时候,其实花爸爸和凌山海在外都是话不多说直接干的性格,当时要不是凌峭在,然后他站出来冷冷静静地调解安排,那天别说相约钓鱼了,相约火拼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凌峭冷归冷了点,但是给人感觉很可靠,而且花谊话多,可凌峭也不会不耐烦,也可能不耐烦了吧,不过反正他没看出来,那就也没差。
总之花谊是真的很喜欢凌峭,可不能让他白白受了欺负去。
洛边尽眉头一皱,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难道说,这人上周退居二线给,其实是在休养生息?这是又要卷土重来了?
不过此时的洛边尽已经不是当初的洛边尽了,他是有了底气的钮祜禄·边尽,他之前看凌峭和花谊走得近感到暴躁是因为他怕花谊捷足先登得了凌峭的青睐,可现在他是凌峭亲口盖了章的人,而且他俩还睡过了呢!所以他才不怕。
洛边尽轻蔑一笑,他觉得自己应该拿出气势,是以他反而挑衅说:“就作了怎么着吧?你掺和不着。”
花谊被他一噎,张了张嘴却是无法反驳,人家小两口的事,他好像确实没有掺和的余地,可他身为凌峭的粉/头,怎么甘心让他家小哥哥遭受这种苦恼呢。
花谊眼睛一转,不怀好意地看了洛边尽一眼,一溜烟就跑了。
他一回教室,坐下之后立刻拉了凌峭:“峭峭,你刚不是问我他作的话怎么办吗?”
“你去厕所还思考着这个呢?辛苦了。”凌峭其实也不是真想问怎么办,他只要确定这种行为确实是作就可以了,所以他又赶紧说,“但不用麻烦了,我不需要解决办法。”
花谊闻言表情顿时有点复杂,洛边尽这狗贼,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他峭峭这样的心甘情愿啊。
可是花谊也很倔强,他按住凌峭的手,盯着他认真说:“不行,我要讲。”
凌峭无奈了:“行,你讲。”
花谊侃侃而谈:“所谓‘作’,说到底就是喜欢纠结又没安全感还听不进劝导所造成的。”
凌峭想了想他看的那些文,觉得他讲的有点道理,于是不禁坐直了些准备认真听,甚至还想拿个小本本记一下。
花老师继续说:“这要怎么对付呢,以我粗暴的见解来看,一,一刀两断,不伺候了;二,冷处理,让那位朋友自己蹲墙角冷静一下;三,多沟通多交流,以保证双方没有什么误会;四,宠爱他,现在大家不都走的甜宠路线?那就往死里宠,宠得他精神恍惚智商减半;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个人建议,选五。”
但凡说得是一套一套的又触及了凌峭知识盲区的,他都会觉得很有道理,这会儿也不例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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