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好斗?”姚池玥逗她。她淡淡地微笑,脸上的黯淡褪去了一些。
“姚姐姐,这不是好斗哦!这是,怎么说呢——”乔孟笛歪头想了想,“没错,对待敌人,我们不该姑息,而应该像严冬一样冷酷无情!”她右手握拳,举到眼前。
这妹妹——
姚池玥看着她比拳的样子,一时忘了易弘舟一直以来有多难缠。
“在你看来,我是善良的?”
“姚姐姐你别误会哦,我可没觉得你软弱。”乔孟笛被姚池玥看得有点心虚,也许,对于忍耐了那么多年的姚池玥而言,自己的话不免过于轻浮了,“姚姐姐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打算?”
“到时你会知道的。”
“为什么现在不能告诉我?”
“无从说起。”
“这样哦。”乔孟笛不自觉地、娇柔地伸了一个懒腰,“好像有点饱困诶!姚姐姐下午还有事情要忙的,对吧?”
看着像小猫咪一看犯懒的乔孟笛,姚池玥点点头。
“该说的话也说完了,丰盛的工作餐也吃了,我想我该回家了。”
“我送你。”
“好啊。”
“刚才在楼下,你不是说不用每次都——”
“诶姚姐姐,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如果不是真心的,请你不要说出来让我白白高兴好么!”
“你呢,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我说‘你不用每次都到楼下接我’,并不等于我不想让你送我啊。”
“伶牙俐齿。”
“多谢夸奖,确实如此。”
乔孟笛上车之前,姚池玥说,“明天下午,我再跟你联系。”
“要等那么久啊?”乔孟笛故作娇嗔,“那明天下午之前,就由我来联系姐姐吧。”说完,她灿烂而笑。
留姚池玥站在车外失神,她上了车。
为了履行对老太太的诺言,乔孟笛没有立即回家,而是转而去看望她。
她虽然怕易弘舟,但并不代表她会畏首畏尾,彻底地躲起来就更不用说了。她至多只会避其锋芒。
“这时候,你不应该在欢天喜地的忙着准备去法国?”
得,一见面就被扎了一刀。
还欢天喜地?没有泪流满面已经很好。
亏她还惦记着老太太说过,她喜欢榴莲。
乔孟笛有点后悔费力地提来一颗榴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