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设置五小时后定时发布。
做完这一系列操作后,他才将手机扔回盒子里,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文月莱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老是对冯路易发号施令?
迟曜决定让她亲眼看看,冯路易到底和谁关系更近。
上午的两门考试结束,迟曜交完卷,习惯性地抬手看表,结果手腕上空空如也,他想起昨天把表取下来了,又打开抽屉翻找。
抽屉里也没有。
迟曜以为是昨天下午顺手带回家了,也没多想,估计着另一个考场的文月莱大概已经看到了短信,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冯路易面前,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往学生会办公楼走。
“怎么了迟哥?”
“帮我喷个药。”
“不是昨天就不痛了么?”
“我在网上查了,为了防止复发,药得多喷几次。”迟曜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
“哦。”
冯路易心里也疑惑为什么迟曜看病不去医院,但他还是什么也没问。
今天气温比较低,办公室里没开空调,昨晚忘关的窗户处,一小块玻璃被刮破了,雨水把茶几都淋湿了,一片狼藉。
冯路易正要去收拾,迟曜却把他按坐在了沙发上,命令道:“你坐着就行。”
万一文月莱进来看到,又觉得他在差使冯路易,那他的计划岂不是黄了。
迟曜搬了个椅子坐在他面前,两个人离得很近,膝盖顶着膝盖,冯路易很不自在,迟曜身若有若无的青柠味又在往他鼻子里钻,凉风拂面,他却越发地热了起来。
迟曜伸长了脖子,好像看到文月莱撑着伞的身影出现在了楼下,这才草草解开校服,把止痛喷雾塞到冯路易手里。“拧开盖子就可以喷了。”
冯路易大概是第一次用这东西,加上迟曜衣服脱得急,边角扫过他的耳廓,手一抖,就将整个喷头拧了下来,不知掉进了沙发下的犄角旮瘩里。
他连忙起身要去捡,对方却已经躬下了腰。
迟曜骂道:“靠,没点眼力见,腿挡着我怎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