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很好玩?
任嘉的胳膊再次没扭过穆寒的大腿,乖乖地跟着他进屋,这一次她依然傻乎乎地站在门边上。
“过来。”穆寒坐在床上,打开医药箱。
任嘉听话地站在他对面,左手被穆寒攥在手里,他解开昨晚亲自为她系的蝴蝶结,“你也不知道自己抹点药,女孩子的手是第二张脸,应该好好爱惜的。”
穆寒想起他的母亲和继父,那次母亲给继父割水果不小心划伤了手,其实只是很小的伤口,继父看着心疼得不得了,小心翼翼地给母亲处理伤口。
母亲有些怪继父大惊小怪,继父却认真地说“女孩子的手是第二张脸,你这钢琴家的手更是宝贵。”
穆寒还记得母亲当时眼角的笑意“当着孩子的面呢,还说我是女孩子。”
“你在我这永远是女孩子。”
继父伸手捂住穆寒的眼睛,低头吻上他的母亲。
这种恩爱的场景一直上演,直到那年继父永远离开了他们母子。
任嘉第一次从穆寒口里听到除了威胁以外的话还有些不适应,她低头看着穆寒的发旋,惊奇地发现他有三个发旋。
她想起当时在办公室里老教师说过“一个旋拧,两个旋横,三个旋打架不要命”。
另一个老师还接话说“我们这是这么说的,一旋人,二旋鬼,三旋凶过鬼。”
不管是在哪个说法里,头顶上有三个旋的人都不好惹。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触上穆寒的发旋,他的头发又黑又粗,有些扎人。
“很好玩?”
穆寒低着头,给她抹上药,“不给你缠绷带了,贴个无菌敷贴吧。”他撕开包装为她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