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反问。
穆寒摇头,“我们不一样,我是孤家寡人,了无牵挂。”
“所以我不会随便让自己有软肋。”
秦淮摇头,“你不懂,软肋同时也是铠甲。”
“会有那一天的。”你也有了自己的铠甲。
“我已经把证据交给那边了,你放心吧。”
“快要结束了。”
秦淮说完朝穆寒会心一笑。
“不要掉以轻心。”
穆寒提醒他。
“师父他们都说,你要比我老成,你这个孩子心思太深了。”
穆寒点头,不置可否。
他回屋时,任嘉在她那侧蜷缩成一团,典型的婴儿睡姿。
她这个样子怎么看也不像他的铠甲。
他躺下没多久,身旁发出细微的声音。
他转身,发现她正痛苦地皱眉。
似乎是被梦魇缠身。
他把她揽入怀中,轻轻安抚,这套动作越做越顺手。
她在他的安抚下慢慢安静,他放开她,自己今天已经乘人之危了。
“嗯唔……”她不知在呜哝什么,额头上渗出细汗。
穆寒才想起刚刚她身上不正常的温度,他把手覆上她的额头。
果不其然,她发烧了。
他打开床头灯,赤脚进了卫生间,把毛巾浸湿,盖在她的额头上。
随即又接了一盆凉水,拿毛巾来回擦拭她裸露的四肢。
他还真是坐怀不乱,正人君子。
任嘉只记得迷迷糊糊中有个高大的身影一直在她眼前乱晃,虽然晃得她发晕,但身体却莫名的舒服了好多——
你以为今天的更完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