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白糖水的季又安此刻就站在门口,透过门缝,他看见季祺背对自己躺在床上,扭动,呻吟,色情淫靡到让他嗓子发干。
装在裤子里的肉棒硬得他难受。
季又安低头看一眼自己鼓起来的裤裆,重新回到厨房,把碗里温热的白糖水全部倒进洗碗池里。他洗干净锅碗,将厨房收拾回自己碰之前的样子,轻轻敲了两下季祺的卧室门。
“姐姐,我在哪里洗澡?”
敲门声吓了季祺一跳,她迟钝的双手还没有从胸上拿下去,季又安已经爬上床从后面把手放到她的额头上。
“额头怎么这么烫?”男人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地问道,“要喝点热水吗?”
“不要”
季祺咬着牙,用牙缝里挤出来这两个字。
手已经被她慌慌张张地横在胸前,但大腿却因为季又安的触碰夹得更紧了。
“姐姐。”季又安不依不饶地叫着季祺。痴恋和欲望得到回应的喜悦让他紧紧抱住女人,手从她的额头上抚摸到脸颊,再由脸颊隔着皱巴巴的衬衫来到她挺翘圆润的奶子边缘。
他一直都以为只有自己才怀有这种禁忌和罪恶的欲望。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这句话从季祺的嘴里讲出来,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和与邀请无异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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