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祺好半天都没能从高潮里回过神来。
当她从季又安的嘴巴上坐起来时,男人的脸上和眼罩上溅得全是她的淫水。
大口呼吸了一会,季又安伸出舌头舔上嘴唇,声音沙哑带着满满的情欲:“姐姐的骚逼水好甜,我还想喝,鸡巴也好难受,嗯,操我,姐姐快点操坏我的鸡巴。”
她才刚爽到潮吹的肉穴又痒了。
季祺不想现在就让季又安那么舒服,平日里都是他摁着自己操弄自己,这一次他主动给自己绑起来玩,那她得玩个够才行。
翻着那堆玩具,季祺挑拣出口球,把它放到自己湿漉漉的小穴口全部塞了进去。
“姐姐。”
“我在。”
季祺摸着季又安的脸颊,摸着他被自己淫水弄得无比水嫩的嘴唇,然后夹紧小穴里的口球磨蹭着双腿,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她最爱的弟弟,现在已经彻底成为她的东西了。
爱情和色欲本就是相通的。
弗洛伊德说过:“真情从诞生起,就含有性冲动和性趣味的成分,这在孩提时期已经若隐若现。”
她和季又安,他们在孩提时期就已经学会了偷偷摸摸地互相抚摸亲吻对方的身体,探索异性身体的奥秘。从那个时候开始,从他们只有对方可以依靠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被决定好了。
季祺跟着自己磨蹭大腿的频率吮吸他的舌头,在眼看着又要高潮的时候,她停下磨蹭的动作,把塞进逼里的口球给拿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