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又安低眉顺眼地锁好门,跟着季祺回了屋子。看她坐到沙发上拿起一本看了一半的书,一点理会自己的意思都没有时,季又安哭丧着脸,眼巴巴地站她面前把包着自己的风衣和帽子全都脱了下来。
“姐姐。”他拉长声音,撒娇叫着季祺。
季祺也不是很生气,就是对他两次不告而别的行为有点不爽,一次就算了,第二次他还能这么做,都不和自己商量一下。
决心要晾他一会的季祺等了好半天才抬头看向季又安。
脱下风衣的男人下面什么都没有穿,樱红的奶尖上夹着两个乳夹,高高翘起的鸡巴上套着一个带着牵引铁链的阳具束环,脑袋上一对狗耳发饰,稍微换个角度还能看见他给屁眼里插着一根带着狗尾巴的肛塞。
“姐姐。”他讨好地跪趴到季祺腿边,在她大腿上蹭了蹭自己的脸颊,“不要不理我。”
除了上述那些小玩意,他的脖子上还套着一个项圈,带细铁链的那种项圈。
“知道哪里错了吗?”
季祺拉住铁链,另一只手摸上他毛茸茸和那对狗狗耳朵极其相配的脑袋。
“不应该不告而别。”季又安在她手里乖巧地蹭蹭脑袋。
“还有呢?”
“不应该离开姐姐。”
“嗯。”季祺点点头,捏住季又安的下巴,赤裸的脚踩到他那根被锁精环扣起来的鸡巴上,“你说过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季又安,你是觉得徐夏兰说的话比你对我答应过的还要重要对吗?”
女人白皙柔软的脚踩在他鸡巴上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舒服得季又安想呻吟。
“不对,姐姐更重要,永远都是姐姐更重要。嗯,鸡巴好舒服,姐姐再用力踩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