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砚:【嗯。】
曲懿明知故问:【李知好也去了???】
温北砚:【她也是LK的律师。】
算是变相地回答她的问题。
Y:【她不会剥蟹,吃什么海鲜大餐?】
Y:【等会,谁给她剥的?】
Y:【是叶淮吧?一定是他。】
Y:【你要是敢答是你,等我拍完这场戏,我先开一百个小号怼死她,再买个澳洲极品大龙虾夹破你的嘴。】
Y:【微笑.jpg】
看得太过投入,指尖的烟燃了大半,烟会扑簌簌地掉到屏幕上,温北砚用手背抹开,单臂支在围栏上,修长的手指缓慢敲下三个字:【不是我。】
约莫两分钟后,屏幕弹出新消息:【我也想吃海鲜了。】
然后切了语音,长篇累牍地讲述着自己少年时代和曲乔生一起,在海边捡贝壳,傍晚一堆人围在沙滩上吃海鲜大餐。
温北砚眼睛微微眯起来:【什么时候拍完?】
冷漠到不解风情,曲懿撤回语音,皮笑肉不笑地回:【大概下周六。】
温北砚:【等着。】
Y:【?】
温北砚:【不是想吃海鲜?】
周五剧组杀青,晚上办了场杀青宴,结束已经是半夜十二点,曲懿累到不行,直接回宾馆休息。
第二天中午,吃完饭回了云澜水岸。
周末,温北砚休息在家,曲懿没提前告诉他她已经回来,摁下密码,开门关门的动作压得很轻。
她之前来过几次,每次屋里都没开灯,空调打得很低,配合上性冷淡的装修风格,阴冷得像灵堂,今天不一样,窗明几净,温度适宜,茶几、电视柜上放着装饰用的绿植,鲜活生机到让她差点怀疑自己走错了。
直到她看见横在沙发上的男人。
灰色的短袖T恤,五分棉裤,手臂枕在脑后,姿态罕见的懒散又放松。
曲懿轻手轻脚地放下包,光脚踩上羊毛地毯,在他身侧蹲下,双手支起下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他皮肤冷白,靠近右耳下方有一颗褐色小痣,界限分明的喉结与平直的锁骨间连接着白皙的脖颈,稍稍一绷紧,青色的血管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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