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看着瘦,紧致窄腰,垒出匀实又不显得夸的肌理,漂亮的线条与蓬勃的野性结合。
感受到缺氧的痛楚,她才开始抗议,温北砚停下,拉开与她脸庞的距离,动了情的眼像笼着一层雾,状似咫尺天涯的朦胧感。
怎么了?挺无辜的一问。
曲懿指着自己嘴巴说:你是在吮肉骨头吗?嘴唇都麻了,呼吸也跟不上来,刚才差点死了。
温北砚盯住她嘴角晕开的唇彩,郑重其事地说:不会让你死的。
曲懿愣了下,看着他起身,走进卧室,主卧配有独立洗手间,没多久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她捂住脸,好像比刚才更烫了。
水声停止,温北砚抚开镜子表面的水雾,视线清晰了。
薄瘦的嘴唇上全映着她的口红,偏荔枝皮的暗红色,不显媚俗,很适合她。
却不适合自己,即便这样,他还是舍不得擦去,大拇指在下唇上来回摩挲,到指腹的暗红色变成淡淡的粉,这才一点点地捻干净。
回来时,身上换了套衣服,发梢挂着水,湿答答的,在后颈洇开一圈黑色轮廓。
看会电影?补充的语气认真了些,你主演的。
曲懿温温吞吞地哦了声,总觉得唇齿间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失神的空档,咬住自己舌头,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迟钝地反应过来,满脸写着抗拒:你要看我演的?
这算什么公开徒刑?
偏偏对方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毫无商量余地,她只好不情不愿地松口,你这有投影仪吗?
没有。
那等我会。
曲懿回到自己家,卸下投影仪装备,原路折返。
关了灯,略显暗沉的屏幕落在白色墙壁上。
曲懿在搜索栏输入自己名字,跳出来几部不同类型的电影,第一个被她跳过。
隔壁插进来凉飕飕的声线,不像随口一提,为什么不看这个?
很无聊的,没什么剧情点值得看。曲懿避开他的视线,同时遮掩住表露在脸上的心虚,你信我,我在电影鉴赏方面是专业的。
温北砚目光在她侧脸上停留几秒,不戳破,也不回答。
曲懿收回试探的余光,点进一部感情线接近于0的大女主电影。
电影开场没几分钟,温北砚去阳台接了个电话,叶淮打来的,苦口婆心教育他应该如何恰如其分的使用甜言蜜语,要是他脸皮脸皮太薄,说不出矫情话,就退而求其次地找别的话题,总之别让两个人独处的场子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