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道:拿你当成奇货可居的可不止我一个人,赵荡不也一样?张君不过一个傻子而已,你以为他能护得住你?
如玉白了张诚一眼,往前两步,见他仍还跟着,忽而回头道:你二哥来了!
张诚大猫装老虎,一听二哥二字,被揍过的皮肉都还疼着,立时就止了步。
如玉转身进了竹外轩,心说这府中所有的乱事,也不过是一群苦瓜瓤子们自己折腾自己罢了。可她为了张君,也由不得自己不搀和进去。
进屋,张君还在书房里临案写着什么。如玉自己进了门,侧室里头热热一缶的水,她解了外衣,站在那缶水边愣了许久,才要伸脚进去,两只手已经从后面伸了过来。
如玉仰脖子吃吃笑着,觉得有股子痒意,想要转身,却叫张君两手压制着。她解了外衣,脖子上一条红带,只挂着件肚兜,红色的系带长长,垂到两扇蝴蝶骨间,细伶伶的飘荡着。
自从第一次在秦州成事,到如今,眼看三个月了。在往西京的那段旅途中,是张君唯一放纵过的一段儿,由着自己的性子将如玉捏圆搓扁。可那只是单纯的为了去满足身为一个男人的欲/望,床才是最舒适的地方,她永远被他压在身下。
方才,他跟着她一路走进来,看她舒臂解衣,看她一点纤腰缓缓扭转,才惊觉她的背是那么美。
但凡胡言乱语过的地方,你们明白的,往小窝里找!
头一次如玉厥过去,确实吓掉了张君一半的魂,以为自己用力过猛把自家小媳妇给弄死了。但后来发现但凡自己稍微用力,她都有可能厥过去。这就仿如她总是一逗就水潺潺的地方一样,是她独有的体质。
海棠无香,埘鱼多刺,她太鲜嫩可口,可也不能总叫他回回尽兴,恰是这一点拘着,吊着,叫他不敢狠放肆,否则只怕她果真要叫他弄没了小命。如玉自昏昏沉沉中总算收回了神,指着张君的鼻尖道:你娘还在床上躺着,果真你是冷心冷肺,还敢搬弄这种事情。
张君揉着如玉的手,这小妇人的容样儿,声音,面庞,便是她那略狭促却又不伤人的性子,他无一不爱,无一不喜。搬弄起来回回不及尽兴,又时时的勾着,好在他总算不必夜夜宿在宫中,每夜都可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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