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唐欣继续说:“周总是个很合适的对象,我听说他这么多年也没谈,是不是还对你......”
“我跟他不可能。”
“为什么?”
“我不喜欢他。”
少顷,许亦微笑了笑:“不说这个了,早点睡吧。”
第二天,许亦微忙完工作后,跟廖繁直接去见了曹明洋。
曹明洋认得许亦微,她这次是以唐欣好朋友的身份去谈事,电话里一说,他就答应见面了。
曹明洋还在住院,脑袋上包了一圈,也许是为了博同情,他让护士给他把脖颈也绕了好几圈白条,整个人包得像个木乃伊。
许亦微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针对借钱和这次赔偿的事跟他详谈。
廖繁穿着身白色T恤像个学生坐一旁,并没引起曹明洋的警惕。
他要求赔偿必须一分不少,同时以当初和离净身出户为由,要求唐欣必须借给他钱。在许亦微刻意地引导下,曹明洋也直接承认了他知道唐欣有抑郁症的事,还说了离婚这两年来去见唐欣的次数以及目的。
取证很顺利,几乎没用半个小时。
出了医院后,许亦微舒了口气:“唐欣总算有望远离这个人渣。”
“这也是曹明洋没经验,如果稍微有警觉的人,肯定不会入套。”廖繁说。
“不过....”许亦微迟疑地问:“我们掌握这些证据,真能要挟曹明洋不再见唐欣吗?”
“是人都有自己的软肋,曹明洋这样的我在律所见得多,这种人往往为了蝇头小利不择手段,但也很惜命怕死。为了区区十几万坐牢,他应该不会这么蠢。”
“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廖繁盯着她一缕被风吹乱的头发看,那缕头发贴在她红唇边,她拨了几下没拨开,看得他心痒。
“什么?”他没听清。
“什么时候要挟曹明洋?”
“姐姐你这个词有点.....”
“嗯?”许亦微抬眼。
“有点像女土匪头子。”廖繁笑。
“别动。”他忍不住,伸手过去帮她把头发拨开,说:“等我们给他发律师函的时候,就可以跟他谈判了。”
他的手指温热,许亦微唇瓣被他指腹碰到时,不禁心颤了下。
她掩饰性地别过脸,问:“一会你去哪?”
“姐姐呢,下午要做什么?”
“能做什么,”许亦微说:“我的生活除了工作,还能做什么。”
“还有很多事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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