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野晶子不会说的事国木田独步更不可能说,所以只能找准机会问问太宰治了。
不过想是这么想,但今天整整一天都没有见到绷带精人影,北条星沐直觉和上午与谢野晶子出去有关,但是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
之后的一段时间太宰治都没怎么接近过北条星沐,或者说每次他准备搭话时国木田独步和与谢野晶子都会投射死亡凝视。
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北条星沐总算可以拆绷带了,细白的手腕上虽然留有疤痕,但总归可以去做稍微有难度点的任务了。
又是个较为复杂的案子,并且这次的任务地点是在东京。大约是为了表明诚意,这次是委托人亲自来接的几人,倒也避免了北条星沐坐电车的尴尬情况。
国木田独步坐在副驾翻阅着这次案件的资料,太宰治则是在北条星沐旁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瞌睡。
“太宰君的伤怎么样了?”身为一个医生,北条星沐还是十分在意自己包扎过的伤口的。
“已经没事了。”太宰治沉默了几秒,最终说了谎话。
他的伤口其实只是看着严重,但更多的只是蹭破了皮,如果好好养着的话很快就能好,但他显然不是个会爱惜自己身体的人,日常的花式自杀根本没落下过,因此一点也没有要好的迹象。
北条星沐一眼就看出了他在说谎,但没怎么和人打过交道的原主显然看不出来。
无奈,他只能装作不知。但是愤怒却好像小火苗般涌了上来——没有哪个医生会喜欢看到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人。
这是任务中不该出现的情绪。
北条星沐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转移在了国木田独步和委托人的谈话上。
这次案件性质依旧恶劣到了极致,受害人刚上大学的儿子被虐待致死,而他们的目的就是找到凶手。
“这样的案子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东京发生了吧?”国木田独步拿出手机看着最近东京的新闻,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是的。”委托人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我已经不愿意相信那帮废物警察了!明明…明明在第一个受害人出现时他们就应该捉到凶手,这样我的阿正也不会死!”
“我能理解你的愤怒,但调查案件是需要过程和时间的,所以在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前,至少不应该去辱骂任何一位人民警官。”北条星沐攥着医箱带子,看向后视镜的眼神不卑不亢的与委托人对视着。
“你懂什么……!!”委托人涨红了脸,刚准备和少年医生吵起来却猛然对上了国木田独步冷冽的目光,又老老实实的转身开起了车。
“所以这位先生的儿子是第三位受害人?”太宰治丝毫没有行车规范的意识,整个身子探到了前面看着国木田独步的手机,然后总结到。
“是的!”委托人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下情绪,然后红着眼睛大概叙述了下事情经过——
[单挑]是这位通缉令上这位凶手的代号,人如其名,他是个喜欢和人一对一单挑享受战斗快|感的人。可是一般的战斗已经满足不了他,必须要赌上性命才能满足他日渐变态的心。
于是在短时间内,他连续杀害了三名青年。这三名受害者都有一个共同点:有一定的格斗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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