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怜接过,“多谢。”
“公子这么早就已经娶妻了吗?”秀儿姑娘对艾怜十分感兴趣,免不了追问一番。
“秀儿姑娘稍等一下。”艾怜想着孩子的事情,便开门唤了小二过来,给了他钱,让他去准备小炉子,告诉他自己要煎药。
小二收了钱,手脚麻利,很快给艾怜端了个煮药专用的炉子上来,艾怜又给了点零钱,打发小二出去了。
“好嘞,爷你有事尽管吩咐。”小二知道艾怜这是出手大气,乐意给艾怜跑腿。
艾怜亲自煎药,然后才看向秀儿姑娘,手中小心的煽火,“秀儿姑娘,刚刚有什么事情要问?”
看着艾怜这样细心照顾孩子,秀儿姑娘心中难免有些吃醋,哎呀,不知道自己,为何对了只见了几面的人,就这样的情感,心中其实,已经明白,自己这是,一见钟情于他。
秀儿姑娘微微一笑:“就是有些好奇,原来公子,已经这么早的就娶妻生子了,还有两个孩子。”
艾怜不想骗秀儿姑娘,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只好道:“我没有妻子。”
秀儿姑娘愣了一下,不太明白艾怜话中的意思,转而问道:“你今日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祭祀旧人。”艾怜还是用了这个借口,半真半假。
“关于,赌坊的人事情,秀儿姑娘知道多少?”艾怜最想知道的,还是这个问题。
秀儿姑娘有些不懂,艾怜为什么一直问赌坊的事情,虽然也只是两次。
“赌坊的人同县令一起,压榨百姓,爹爹就是看不惯他们为富不仁的样子,才不喜欢别人张口闭口用钱解决事情。”秀儿姑娘解释了一下,后知后觉,原来艾怜是因为这个。
不得不说,秀儿姑娘很爱给艾怜加戏,替她解释。
艾怜听秀儿姑娘这么说,皱了皱眉,“就没有人去京城,告发他们吗?”
秀儿姑娘摇头,“这里离京城不远不近,路费却也十分高昂,加上一路吃住,短短几天,非一般家可以承受的,而且,赌这个东西,本就不好,倾家荡产的,我也见过不少,赌到那个地步,哪里还有钱去京城。”
“你们就没有受到压榨吗?”艾怜有些不理解。
秀儿姑娘摇摇头,“这赌坊的人,有自己的原则,只要你不赌,是读书人是先生,是大夫,他便不会压榨,毕竟科举需要先生教导孩子,也需要大夫平时看病,自然不会为难。”
“没有想到,他们还挺聪明。”这是艾怜觉得奇怪的,不过,艾怜摇摇头,“你们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我们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如何能护住别人,再者,赌不好,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不还是想一夜暴富,投机取巧的人,也不值得我们相护。”秀儿姑娘说的十分认真。
艾怜听秀儿姑娘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惭愧,没有思考这个问题,一心只想着帮助别人,可是,秀儿姑娘有没有想过,或许,别人有别人的苦衷,别人的难言之隐。”
“可是,他什么苦衷,什么难言之隐,我们也有权利,不救他,学医,并非是什么善良的人,我只能说,尽自己微薄之力。”秀儿姑娘知道艾怜的意思。
艾怜听了秀儿姑娘的话,觉得自己还是想的太简单,“秀儿姑娘说的不错,是我想的,过于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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