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你化成月野兔的样子。”
……他还是和他的周边一起滚吧。
我把糜稽塞进了他的衣柜里面,从他的房间离开,并不意外地发现梧桐守在了门外。
梧桐对着我微微鞠躬说道,“三少爷,老爷在等你。”
我点了点头,也没有想要呆在他推着的婴儿车上面的意图,直接瞬间移动去了席巴的书房。
席巴正盘腿坐在了虎皮毯上面,表情倒是一如既往,也看不出来是否生气。
我想了想就坐到了自己的老位子上面,也盘腿漂浮在席巴的对面,视线刚好平行的地方。
这样子似乎还是有点没气势,我又把虎皮毯子的老虎头用念力托了起来,坐在了老虎头上面。
输人不输阵。
在谈判桌上面有先开口的家伙就输了的说法,但也只在敌我双方的实力水平差不多的时候,虽然我也不想承认,但是这是事实,现在的席巴的确比我强很多。
席巴也没有什么犹豫地就先手了,“伊尔迷怎么样?”
“你没有派人跟着他们吗?”这种事情就没有必要明知故问了。
“没有,”席巴却否定地很快,“十二岁都能报考猎人证书了,也没有必要我们时时刻刻盯着。”
“更何况,伊尔迷是个很出色的杀手。”席巴说道,“他会评估自己的实力,然后永远以自己的生命为先。”
“因为这是我们交给他的刻在骨髓的知识,我不担心他会出现生命危险。”席巴像是陷入到了回忆之中,眼神变得悠远,记忆宛如回到了伊尔迷小时候那样。
“伊尔迷是我和基裘的第一个孩子。”席巴叹了一口气说道,“作为长子,我们对他寄予厚望。”
“伊尔迷也很出色,他的天赋杰出,吸收知识也很迅速,”席巴说道,“我们对他的教育很严厉,不知不觉伊尔迷就从一个小乌黑团子变成了现在这样认为天赋和实力在揍敌客至上。”
“在糜稽出生的时候也一直很期待他的到来,不过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
“虽然也的确是这样,我也不否认对糜稽的失望和无视,”席巴把视线放到了我身上,“但是不管怎么样,糜稽也是我的孩子,我会照顾他,我想伊尔迷也是这样的想法。”
“需要给他时间学习。”
实际上他这话应该和糜稽说才对,我也不是糜稽的发言人。
大概做父亲也需要学习吧,但我不得不说,学成这样席巴的教育书籍都白看了。
和席巴的话,大致上可以归结于他在说我在听,实际上的效果大概为“0”。
我不会替糜稽做判断,也不会替他说出自己的心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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