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巴老神在在,十分自豪地说。
我:……
在偷偷看一眼基裘,见她十分欢喜,悄悄地瞥着席巴的耳朵,又忍不住憋笑。
她一般都是尖锐的大嗓门,很少做出这种羞涩中带着点欢喜的样子,也许是怀着孕,在激素的作用下导致的吧,她体内的细胞都在为怀孕而奔波着。
但平时却都很正常,没像是现在这样一口一个“阿娜达”,实在是和之前相比反差很大,不得不让人对着席巴竖起大拇指,说一句“佩服”。
真得是,活该他有老婆。
小别胜新欢,见状,佣人们在梧桐的带领下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地退下了,效率十分高,给席巴和基裘腾出了空间。
我也懒得做电灯泡,被他们浑身冒着的粉红泡泡攻击实在是太让人起鸡皮疙瘩了,就先瞬间移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原以为他们也得你情我浓地依存几天,却没想到席巴第二天的时候,就神清气爽地把我拎到了教室。
这也很正常,席巴和基裘都是事业至上,不会腻歪太久。
在揍敌客,就连糜稽都有着机械杀手的大志向,只有我只想做个咸鱼。
“你不用把文案上面堆积的文件处理了吗?”我面无表情地问道。
就算不和老妈再温存一下,席巴离开四个月,桌案上面的文件都堆得比我高了。
席巴满不在意,“重要的文件早早就会移交给我,这些文件不重要,先放着也没有关系。”
“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
看来那位情报屋折原临也让席巴吃了一次亏,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想要传授经验。
“你想到折原临也是怎么做的吗?”
这是昨天下午,席巴给我留的课题。
我并不想管它,不过还是稍微关注了一下。
用“千里眼”在流星街望了一遍,也是运气不错,居然又碰到了长老开会。
实际上,我听着听着才发现,这场会议已经持续了好几天,还没有个结果。
在会议室里面坐着的都是新上任的长老,完全没有死了前任的伤心,反倒都憋着笑,也是前任不死他们又怎么坐上去呢?
“我们和揍敌客解除了前任长老院的委托,实在是大伤元气。”一个两鬓微白的精瘦的男子摸着自己的胡须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前任长老院居然是以长老院的命令和揍敌客签署合约。】
如果是个人的名义的话,这件事就和流星街长老院无关,前任长老院身死,他们的委托自然也就取消了,就算揍敌客再怎么不依不饶,也只能向着前任的长老的亲属要钱。
这就和他们无关,也用不着付出这么一大笔解约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