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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二月三日(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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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字是秦疏近来与他说得最多的三个字,他之前听得无心,现在听他说得多了也有心起来,仿佛是天涯海角,刀山火海,秦疏都会与他将出这三个字。

秦疏向来是少言寡语的,面也是绷着冷煞,似乎大半的情感都埋在沉默里,使人无法察觉。

可他每次对沈玉蓝说的话,永远是那般铿锵有力,沈玉蓝心里说不清是有种什么感情,只觉得自己心里安定。

他又有些不敢和秦疏对视了,抬起头尽量不与坐在小榻上的秦疏对上视线,心里跳的有些快,脑子里仿佛什么都有,仿佛什么也没有。

他道:那、那便一起睡在榻下吧。

等说完的一刹那,沈玉蓝才发觉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猛地脸上一红,微微侧过头。

秦疏起了身道:好。

沈玉蓝是比他矮上半个头的,秦疏凛直站在他面前,似乎有一种魄人气息压住了他。

这种气息并不是盛气凌人,而是携带着一种天生的高人一等,沈玉蓝并不讨厌这种气息,他甚至为这种气息悸动,认为这是秦疏的魅力。

辨若悬河的沈太傅,竟然也有江郎才尽,词钝意虚时,他期期艾艾道:恩,那便一,一起。

沈玉蓝等了他半晌,却看他步子不曾移动过一步,不禁心中疑惑,抬起头看着秦疏。

却发现秦疏黑瞳如墨,仿佛蕴藏着万千江海般,不含一丝杂质般认真凝视着自己。

秦疏道:我.......

沈玉蓝听他刚说了和我字,便突然回过神般,一飞跃至床榻上,裹在被子里甚至把整张脸都钻进了被子里,不肯再出声了。

秦疏瞧他这般逃避,只得在叹气,走到床前脱下外衫,入了薄被之中。

沈玉蓝感受到一阵冷风入被,接着便是一个灼热的身躯挨着背部,令他久久不能平静。

此时,秦疏道:明日上朝,皇后估计已经想好了对策对付幼灵了。

沈玉蓝听他讲起正事,这才渐渐平息起来心境,而后从被窝里钻出来,侧睡着背对着秦疏道:我心中有数。

过了片刻后,秦疏又道:若是皇后要将你下狱,我不会为你求情的。

沈玉蓝一听虽不明其意,但惊怒着迅速翻了个身面对着秦疏道:为何?

秦疏道:皇后独大,我人微轻望,自是蚍蜉撼树。

沈玉蓝瞧着秦疏英俊的侧脸,虽知秦疏不是这样的人,可心下凉的可怕,反问道:是吗?

秦疏猛地偏过头直视着沈玉蓝道:幼灵也知晓我嘴拙,朝堂上也无法为幼灵力争据理,多说也是空为惘然,倒不如说一句。

哪一句?沈玉蓝心凉如秋水,嘴上却是漫不经心道。

陪你。

沈玉蓝蓦地脸上一烧,那股火热燎原般烧至他的心上,他的手上,身体上。

☆、倒v结束

他无法与秦疏对视,便赶紧将身子翻转过去,将声音闷在被窝里道:折岳好意,心领便足。

秦疏看着沈玉蓝黑发中,藏露着一段雪白玉琢的脖子,修长而优美,令他有种咬上去的冲动。

于是压着声音,缓缓道:不早了,睡吧。

过来半晌,沈玉蓝察觉背后的秦疏呼吸渐平,他紧绷着的身子也就放松下来,翻身偏了偏头果然见秦疏闭上眼,正是睡着了。

沈玉蓝听着他平缓的呼吸,慢慢地困意上绕,也是闭上了眼睡去了。

翌日两人换上文臣武将朝服,共乘着马车一同上朝。

昭阳殿内,因皇帝龙体染病,皇后垂帘听政协同二皇子处理政务。众臣鱼贯入殿,沈玉蓝位列前面,他瞥了一眼昭阳殿上的二皇子,却见此人面色苍白眼下携着青色,精神疲软,颧骨削瘦,仿佛是纵欲过度而导致的难看面色。

百官齐立,宦官便拉长着声音:上朝。众臣一片跪倒在昭阳殿上,等二皇子发话请众臣起身后,几名官员举着玉朝前一步,扳向二皇子和皇后禀报了各地各务常事,缓缓退在一旁。

此刻皇后道:众位爱卿可还有奏?

众臣正要道无奏时,突然站出来一人道:臣,有奏。

沈玉蓝抬眸一瞧,竟然是许久不见的宋元青。

皇后便问道:何奏?

正看宋元青举着玉扳道:是为弹劾太子太傅,结党营私。此话一出便惹得朝中风浪,群臣议论纷纷。

沈玉蓝一听果然来了,不经意与站在武官一众里的秦疏对视了一眼,看到其中的忧心。

皇后声音细缓道:有何证据?

那宋青书便从怀里拿出一叠书信,皇后便让一旁的小宦官去拿。皇后打开书信,看了书信里的内容,顿时甩在地上,方才的温和烟消云散,转而怒言道:沈玉蓝,陛下如此信任于你,明知结党营私乃是陛下大忌,竟然还敢明知而犯,简直是欺君罔上!

武官为首的定国将军站出一步发话,为皇后撑腰道:太子太傅结党营私,证据确凿,来人还不将此人拿下。说罢便有侍卫带剑上朝。

沈玉蓝在朝中人望不错,群臣便一齐跪下为之求情道:不可啊,太子太傅乃是陛下钦定,皇后娘娘与大将军怎可如此草率给沈太傅定罪。

定国将军此人本就性烈如火,如今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是刚愎自用,骄横跋扈,怒目而视众臣道:谁说不可定罪,站出来跟老夫探讨一番,这沈玉蓝乃是陛下钦定的,老夫难道就不是陛下钦定的了?

定国将军这一嗓如同虎啸龙吟,众臣皆是战战栗栗,不敢再提。

沈玉蓝自是不惧,站出来一步道:何为证据齐全,根据大圭律例,仅凭一纸书信大将军,便定幼灵的罪吗?

定国将军久经沙场,早练得一身肃杀之气,虎眸瞠目紧盯着沈玉蓝,常人在这道目光下定是要吓得两股战战,不敢再多言。

大将军而道:汝乃乡野村夫,不过是凭着口舌之才幸得陛下赏识,休得在老夫面前拿班作势。

沈玉蓝反唇相讥道:下官不敢在大将军面前作虎唱威,只是今日大将军仅凭着一纸薄信之举,令幼灵想起十年前左相也是如此,凭借着一纸书信,便将秦大将军以谋逆之罪全家下狱,大将军既然是龙虎中人,定是正气凛然,怎能与左相宵小一般做出这般污蔑良臣之事。

定国将军在辩道上不及沈玉蓝万分的,听沈玉蓝明里暗里将自己与那乱谋奸臣的左相相提并论,自然是被逼的脸色涨紫,怒不可言道:你这乳臭未乾的小儿!

皇后见状,只得在帘后阻止发怒的定国大将军,转而问向宋元青道:宋中书,除了此物之外,可还有其他证据。

☆、

宋元青拱手道:除开这书信外,臣曾经亲眼见沈玉蓝居于左相府上,恐怕是彼时勾结不成惹恼了左相,故而报复才惩治左相。

沈玉蓝听他混淆是非,嗤笑一声道:皇后娘娘,宋中书此言荒唐可笑至极,左相此人凶恶虐民,搜刮民脂民膏,幼灵以命相搏潜入住左相府中搜查证据,而宋中书一面之词颠倒是非,简直是黑白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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