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修哥。他喊了声。
沈彦修显然猜到了他想要问什么。
出事的是苏一,目前正在秘密接受治疗。沈彦修淡然地说,其他的我不能告诉你。
靳家寅无意识地握紧了手。
半晌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沈小二在陪着她?
嗯。
靳家寅抿着唇,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沈彦修看向他,那淡漠疏离的眼神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
靳家寅心微沉。
他在圈子里很少怕人,可沈彦修算一个。
原因无他,他太聪明了。
似乎什么事瞒不过他。
沈彦修却没再说什么,只是道:没什么事就回去吧,等他们醒来会找你的。
谢谢彦修哥。靳家寅也没敢再问什么。
就在他出门前的一刻,沈彦修却问了一句:家寅,你和小庭子是兄弟,对吧?
是。
那就好。沈彦修平静地说,他们不会有事的。
是啊。
他和小庭子是兄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有过命交情的兄弟。
收回记忆,靳家寅看着已经不知不觉将酒喝了小半的沈彦庭,嘴角微微一抽,给自己也倒上一杯。
漾和我的确抢不过来,但是从漾和里挖几个人还是没问题的。靳家寅说,而且国外也有一些不错的脑神经和肿瘤方面的专家,只要拿得出让他们心动的条件,他们愿意来华国。
那你去打听打听。沈彦庭说。
靳家寅挑眉:我欠你的?
谁知沈彦庭居然点头:你欠我的。
靳家寅:沈小二,我啥时候欠你了?
小时候烧了靳爷爷书房那事,是我替你背的锅。沈彦庭指出来。
靳家寅:
他气笑:明明是你放的火!
可是是你递过来的打火机。
靳家寅低咒了一声:艹,沈小二,你都多大人了还这么多歪理?
有用就行。沈彦庭笑了笑,四哥,我这人挺自私的,如果我真的出了事,我也不希望一一身边有别的男人,所以最好的结果就是我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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