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灵犀一点通
这几天为了应付皇帝那个所谓的义妹,严攀忙得焦头烂额,宫中、军营还有夏淮那边,他实在是没有时间去给徐环写信。
那个叫做郭兰馨女子实在缠人的紧,只要得了机会就往人身上扑,连场合也不顾!
亏得皇帝封了她做惠和公主,这哪里是公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从那个青楼楚馆里出来的伶妓。
现在严攀一见了她恨不得将她打包扔回给夏恂,总归是他挑出来的,他应该也十分喜爱吧?
其实还真没让严攀说错,夏恂为了笼络严攀,暗中在各处物色美女,郭兰馨便是他在扬州寻来的雏妓,因为容貌倾城绝色还与徐环有几分相似,故而夏恂选了他来。
没成想严攀是喜欢徐环的那一张脸皮吗?若真是如此又何须苦等这么多年。
总之这下夏恂打错了算盘。
严攀也因不堪其扰数次联络夏淮让计划提前,然而此时府外又传来消息,阿姐竟然听到了外面流言,以为他短短数月就移情别恋。
他心中叫苦,暗暗将这笔账算到了夏恂的头上。
马不停蹄的赶到徐环现如今所住的府邸,却见大门紧闭,他敲门也没人应。
严攀心里委屈,然而心思一转又想到别处,阿姐如今这样肯定是恼了他,既是恼了便是醋了,醋了便是……心中有他!
思及此处,他安耐不住心中狂喜,恨不得立刻冲到徐环面前,问问她是否真是如他想的那样对他有了情意。
然门后迟迟没有动静,他实在心中急迫,所幸施展轻功越过墙去,直接寻到了徐环居住的院子里去。
云香芳昙此时正提着食盒从房里出来,见严攀前来双双睁大了眼睛。
严攀看了看门窗紧闭的卧房,对她俩问道:“阿姐今日发脾气了吗?”
两人皆摇了摇头,严攀心里微沉,难不成是他猜错了?
便听芳昙又道:“姑娘这样比发脾气还可怕,不言不语的黑着一张脸,跟她说话也不应,晚饭也只吃了一点,您看。”说完掀开食盒的盖子,果然一碗饭只吃了一半还不到,菜几乎没动。
严攀也说不出是心疼还是心喜,小声对两人说道:“把饭盒给我,你俩忙自己的去。”
云香芳昙互相看了一眼,应了一声,赶忙离开了院子。
严攀提着食盒,心中忐忑不安,轻轻地在门上敲了三下,只听见徐环在门内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真的吃不下了,你们退下吧,让我自己待会儿。”
他推门进去,只见她背对着门坐在窗前的梳妆台边愣愣的出神,她的背影如同一个清冷孤寂的仙子在望月轻愁。
是谁让她难过了,是自己吗?严攀如是想到。
他轻轻的合上门,将食盒随手放在一旁,无声地走到她身后,轻声说道:“阿姐怎得不吃晚饭,当心饿坏了身子。”
徐环一惊,起身回头一看,见是他来了,徐环收起惊讶眼中又恢复冷漠之色:“你来这里干嘛。”
严攀缓缓说道:“多日来忙于公务,未书信于阿姐,怕阿姐担心,故而过来看看。”
徐环冷笑,所谓公务就是陪公主烧香拜佛?
她神色更加冷淡:“既然如此,人我已经看过了,这样你可以放心的走了。”她对着门向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严攀捉住他的手,仔细的盯着她的眼睛,不肯放过任何一丝波动。
她垂着眼不肯看他,越是这样严攀唇边的弧度就越大,他翻过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相合,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来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阿姐想听吗。”
徐环闻言挣扎的抬头斥道:“关我——唔。”
不等徐欢说话,严攀低下头对准那两片肖想已久的唇精准的覆了上去。
徐环一时被惊得忘记了动作,严攀趁机撬开她尚未合上的牙关,灵巧的舌长驱直入,捉住她的一片香软,轻轻吸引啃咬。
她反应过来用空着的手去推他的肩却被他一捉住,双手被他用一只手反剪在背后,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后退分毫。
谁能想象到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三年前这种情景他只敢在梦里想一想,如今竟真的实现,而她的滋味却要比梦中的更加美妙!
严攀的吻没有什么章法,只是用力的去探索她口中的每一处香甜,她的口腔被他扫荡一遍,等尝够了就去吸吮她的舌根,让她不得不伸出香舌来与他共同缠绵,牙齿不忘轻咬她的唇瓣。
唇上传来的感觉是酥酥麻麻的热意,徐环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摊泥,若不是严攀支撑着她的身体,她恐怕已经躺在地上了。
她被迫长大了嘴巴好让他的舌头更方便的吸吮,她没有办法,她的舌根被吸的有点痛,但是这痛里又有一股痒意,这种奇怪的感觉不约而同的向下涌去。
徐环涨红了脸,她竟然对严攀有了感觉。
她是个成熟的女人,知道这种反应意味着什么,她猛地从这个令人沉醉的吻中清醒过来,她开始挣扎,发现他的力气竟然那么大。
不得已她狠下心,重重的合起牙齿,他没防备被咬的闷哼一声,两人的口中都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