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攀被折磨的闭上眼睛,忍耐的闷哼一声,覆上她的手带着她在上面来回套弄,胯骨忍不住的耸动,又被她不难的叫停,嗔怪道:“我知道了,你不许动。”
厚重的外衣被脱下,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寝衣,美好的胴体若隐若现,严攀屏住呼吸,声音都变得粗重了,“阿姐,你做什么。”
徐环要做什么其实已经很明显了,因为她自己小腿一蹬,亵裤落在地上,双腿分开的跪在严攀胯间,花液从私处滴落在巨茎头部,穴口抵在上面磨蹭。
严攀红着眼睛,呼吸粗重,哀求的看着徐环:“阿姐给我吧。”两人在床榻间的角色掉了个个,徐环掌握了主动权,她扬了扬脖子,颇为骄傲的看他一眼,在他臀上捏了一把,“也不准叫。”
说完她撑着身子往下坐,然而只进去一点,徐环就停住了,他实在太过巨大了她被撑得难受,淫液顺着棒身直往下流,严攀的额头都冒汗了,徐环也觉得这样不行,上不上下不下太过难受,心一横猛地身子一沉到底。
“啊……”她吟哦着,这姿势太深了,她试图抬起身子但又无力的落下,这一起一伏间磨的严攀要哭了,爽哭的。
握住她的腰,哄一哄在自己身上趴伏着的人,“阿姐动一动啊,我要忍不住了。”
徐环不甘心的又抬放了几次,事实胜于雄辩,她没有在上面的体力。
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的说道:“哼,还是你来吧。”
严攀就等这句话了,马上反客为主将她压到身下,沙哑着声音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虽是这么说的,严攀今晚并不想像往常一般化身虎狼将她吞吃,今晚是他们的洞房之夜,应该有些不一样。
唇吻遍了她的身体,每到一处就勾起一簇火,最后从腿间往上舔去,来到一处秘园前,覆了上去。
徐环猛地夹紧双腿,却合拢不上,只能哭叫着道:“别,那里脏。”
严攀闭眼吸吮的啧啧有声,含混道:“不脏,甜得很。”舌尖用力往里顶,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肉芽上按压揉弄,徐环低泣起来,双手紧抓身下的被褥,没一会儿身子猛地抽搐颤抖,花穴里喷出一股透明的水儿来,严攀不嫌弃的咽了下去,然后咂了咂嘴。
起身吻住徐环,“阿姐也来尝尝自己的味道。”高潮后的身体稍微一挑弄就颤抖不已,严攀沉腰挺入她的身体,温柔而有力的动作起来。
这一夜,没有失控的情欲,只有极尽的温柔。整晚,严攀都在用身体讨好徐环,身体的快感成了其次,这只是一场爱人之间的厮磨,心里上的快感半点也不比身体上的差。
做到最后徐环哭了,不是因为身体上的刺激,而是心里的熨帖和感动,她战栗地抱住严攀的身体,在他耳边低语:“我有说过吗,我好爱你,阿攀。”
她感觉到他的身子一僵,然而他不说话,如果不是身体里的冲撞越来越强烈,她会以为他根本没有听到。
最后两人一起攀上巅峰,两人的身体都没有平静下来,空气中只有激烈的喘息声和情事的味道。
徐环听见他说:“你终于是我的了,阿姐,不对现在该叫你娘子了。”徐环甜蜜的应了一声,礼尚往来的说:“现在你也是我的夫君了。”
奇怪的是严攀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迟迟不肯抬头,徐环推不动他只能轻声道,“起来,我要叫水了。”
他迅速的起身道:“你别动,我去。”
徐环敏锐的看到他的眼白微红,眼眶也红彤彤的。
她心里一酸,是说不出的滋味,心中叹道:得夫如此,夫复何求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