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起来挺感人的是没有错,要是对方的手没有放在微妙的地方的话或许会更好。
苏眠抓住了在腰间的手,没让萧义言再乱动:“所以离开这里的方式是什么?”
其实苏眠心底隐隐有一个猜测,这一点他相信不管是他还是王诀四个人,都有想过的。
那便是破坏地下室的那个仪式。
“其实你是随时都可以离开的,只要越过那扇门就可以了。”萧义言反抓住苏眠的手,轻轻的搓揉起来。
“虽然可能会有些难过,也不过是还原了临近死亡的那一瞬间的状态。”
“可是阿免,外面不是水,有空气。”
苏眠抬起头,因为动作有些快险些撞上对方的下巴。他听懂了萧义言的意思,甚至觉得这给他带来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
他的死亡方式是窒息。
没有任何的伤害,没有疼痛也没有流血。
不仅仅是萧义言而已,就连那些孩子好像也给了他一个可以逃走的机会。
既然是临近死亡的窒息,那只要调整了呼吸,或是有人做人工呼吸的话....他想起他尝试出门的那一瞬间,是萧义言将他揽了回来。
在让他感受到窒息感以为自己无法离开的同时,也让他没有机会判断直接出去是否可行。
“所以....”
“没错,他们可能就无法离开这里了。”萧义言低下头,亲昵的蹭了蹭了苏眠的额头。
那四个人几乎有的都是致命伤,哪怕是恢复到死亡前的那一刻,他们也可以说是没有办法离开的。
都不需要踏出屋子,那种死亡的感觉就会重新回到他们的身上。
“阿免是要帮他们吗?因为他们想帮你?”对方温热的气息落在苏眠的脸上:“可能帮你的,从头到尾就只有我而已。”
“而且刚刚....虽然我知道你是在激我让我和你坦白,但我不希望下次你还站到别人的身后。”
苏眠抬起手,微凉的指尖放在了萧义言的嘴上。
他在说话的时候是越凑越近,就像是要吻下来。而且他们也就会再相处那么一小会而已,也不会有“下次”了。
“那你明天打算怎么和他们说。”
萧义言从喉咙发出了一声愉悦的笑:“当然是说破坏那个仪式就可以了,他们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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