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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一种,高朋满座皆寂然的清冷光弧。

加上他个子高,头肩比优越,单坐那儿就有点光耀尘寰的意思。

那些带图的评论下,一半是说他侧脸的,另一半在说他的手。

[都是可以拿去赚钱的级别,可偏偏,这个人最不缺的就是钱。]

骆悦人看着这条高赞的评论愣了一下,先是想到离开曼国会所前的最后画面——梁空身边站着的三个安慰她的姐姐,把她送上出租,跟她说路上小心。

又想到,他说他在那里打暑假工。

他是不是在逗她玩啊?

明明那里的服务生都是穿制服的,哪有像他那样穿联名球鞋打暑假工的?

体验人间疾苦吗?

视线回到手机屏幕上,指尖轻轻滑动,她有点不能想象,这些匿名id后可能就有自己身边的同学,可转瞬,想到今晚在曼国会所遇见梁空发生的一切,似乎也是不能想象的事。

看了一会儿,她放下手机,去理书,扉页翻开,新书带着浓厚的印刷墨水气息,她伏案写上班级姓名。

今天早上刚报名,连新学期的课表都没有,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先看什么,草草翻了几页高频英语单词,她又拿起手机,想再去贴吧看看关于梁空的帖子,手机忽然一震,屏幕顶端切进一条消息。

澜中文学社的企鹅群,有人艾特她。

[@骆悦人]

[这学期广播台是不是要换届了啊,裴思禹是不是不会再读稿了?]

紧接着,另一个女生发猫猫头流泪的表情包说:[呜呜呜再也听不到裴思禹的声音,我真的会难过的好吗!]

[为什么说的跟裴思禹死了一样,人家只是广播台惯例换届好吗?在学校还是能看到啊!]

骆悦人往群里回一条:[广播台换届要在国庆后。]

这就代表,骆悦人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和裴思禹一起在广播台读稿。

翻到裴思禹的企鹅号,最新的聊天记录还停在三个月前,高二会考,文理生之间都会互相借政史地和理化生的笔记,裴思禹问她借了历史笔记。

她都快忘了自己之前上课发呆,在书上画过一些乱七八糟的涂鸦,结果裴思禹拍了图发过来。

[你好像很喜欢给古人设计新发型,我朋友今天发现的,说你虽然学文,但没准有个当托尼的大梦想。]

他们从来没有这么轻松地聊过天。

骆悦人很不好意思,又为这种言语间的距离拉近感到悄悄开心。

她那时回:[上课发呆,随便画画的。]

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聊过天。

从高二换届算起,虽然她跟裴思禹在广播站读了快一年的稿,但每天大课间那二十几分钟并没有什么交流作用,她只是一直听着那道声音在自己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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