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患难见真情,进展神速了吧?”
骆悦人想想,的确……
进展快到,她昨晚睡前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要怎么面对他,她就像在突如其来的变故里,被猛一下推到他眼前,他扶住她,那种亲密叫人兴奋雀跃,却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消化。
甚至,觉得像梦一样虚浮。
他碰她的耳垂,她没有推开,后来她躺在被窝里假设,如果他当时亲她,她估计都不会推开。
暧昧真的太叫人上头了。
可稍微清醒一点,她又会想到他们之间还有那么多不明不白的事情横亘着。
他问过她在大学有没有谈恋爱,她跟他解释了,说没有,那个给她系鞋带的男生的确喜欢她,但她并没有给对方机会。
她的大学室友和男生的室友是一对,那天是帮忙准备别人的告白仪式,他们负责去校外去拿礼物和花。
因为那一大束白玫瑰实在抱得费劲,对方又以直男抱花很别扭婉拒,她连自己的鞋带松了都不知道,他忽然就蹲下帮她系,还说你抱着花不方便。
她难不成一脚踢开他?
只能说谢谢,以后留个心眼,这人对自己好像有意思,尽量减少接触。
她都清清楚楚地解释了。
可他没有,他没有说他在国外读大学的时候有没有谈恋爱,虽然她有点自信梁空应该没有。
但是,那个半夜一个电话就能让他赶去见面的乔伊小姐又是谁?为什么不说他在国外的事。
好像只是她单方面在说自己的经历。
她想知道,还得偷偷摸摸、旁敲侧击他的助理。
骆悦人越想越气。
璐璐听了她一堆苦水反而笑,骆悦人本来垮着脸生闷气,被璐璐笑得莫名其妙,瞪她一眼,问:“你笑什么啊?我真的很烦,我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有一方面是胳膊痛,还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他!我一会儿想想挺开心的,一会儿想想又不开心了。”
璐璐笑得更欢,甚至啪啪几下鼓掌,欣慰道:“不容易不容易!你终于从古墓派走出来了,终于不是一提起男人就一脸‘关我什么事’的单纯无感了,我以前可担心你。”
璐璐越想越开心,八卦欲也跟着旺盛:“我感觉,你真的挺喜欢他,你以前就喜欢他吧,你每次说到以前的事,记的都是他的好,只是你高中那会儿太钝了。”
“他一直很好,只是以前,我从不觉得我跟他是一个世界的人,他那个人,总是那么漫不经心,玩世不恭的样子,我觉得他的好,是我意外得来的天惠,我很喜欢很感恩,也觉得自己很幸运,但是我不敢去想这是一件长久的事,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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