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尘摇摇头,道:“你少动些心思,伤便好得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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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日,五皇子来了。他数日前来探视过两次,都赶上洛银河昏睡不醒,不多做打扰,放下药石补品,便回府。
今日,可算是赶上他身子渐好,就要见上一面,寒暄感谢了一番,嘱咐他好生休养,又传了皇上的褒奖,才回府去了。
其实五皇子此行还有一个目的,便是将那胜雪姑娘送过来,胜雪本是说随洛银河回将军府,怎料路上有此一遭,她便被三皇子暂时安排在别院中,算计着洛银河伤势该大有起色了,才将她送回来,也算是忠人之事。
可洛银河却在二人的眼神中看出一丝别样的情谊。
皇子离开,李羡尘便有点为难,这胜雪一个姑娘家,在自己府上,没个合适的位置安排给她,正挠头,不想胜雪突然跪下,颤声道:“少将军……少将军还记得我吗?”
话音未落,已经泪流满面。
李羡尘愣住了,打量眼前这如芙蓉出水的美人,眉目间,确实熟悉,忽而恍然,道:“你……你是高云城的驻将,廖大人的千金!你……你还活着……你姊姊呢,还安好吗?”
胜雪泣不成声,道:“当年役难之前与少将军两面之缘,少将军……果然还记得。姊姊在二殿下府上,安好。”
当年高云城被围困之前,李羡尘曾在城内见过滇红和胜雪几面,而后他带兵出城,不想一别经年,更与父亲成了永别。
李羡尘深吸一口气,将胜雪扶起来,道:“活着就好,莫要伤怀了。”顿了顿,他笑道:“如今府上还有一位旧识,我去叫来相见。”
说得自然便是映禅。
胜雪却将李羡尘拉住,环视一圈,见他身侧只有洛银河在,低声道:“当年高云城围城惨局,恐是有人暗中作梗,少将军可有察觉?”
这话一出,洛银河心里一惊,这事情与洛银河心中猜测一般无二,只是如今这因果动机,他查了个半残子,是以还没同李羡尘言明,免得他徒生伤怀。
如今胜雪将事情挑明了,洛银河侧目向李羡尘看去,见他面上毫不动声色,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他确实做到了。
胜雪道:“李帅最终帅兵突围之前,曾与家父密谈,我听到李帅说,截获了北戎族与朝内官员通信密函,已经奏报了先皇,结果北戎族突然起兵围城,定是与此事相关。”
“那朝内官员是谁,你可听见了吗?”李羡尘问道。
胜雪摇头,道:“不是没听见,而是从头到尾,先父和李帅终未提及那人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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