狯岳:“嗯……嗯,是啊……”
我妻善逸:“所以,师兄你不是也和我一样吗?无论怎么样也学不会这一型。”
狯岳:“……”
狯岳:“嗯……嗯……”
青绿色的瞳孔与金褐色的双眸对视,过了半晌,坐在地上飙眼泪的我妻善逸突然露出了一脸“抓到把柄了”的表情,然后“嗖”地一声从地上跳起来,抓紧了羽织的袖口给自己壮胆,随后气势汹汹地喊道:
“哈!被我发现了吧?这样、这样的话!我也可以教师兄一之型啊!因为师兄也是没有学会一之型对吧?没道理只能师兄教我二之型,我却不能教师兄一之型对吧?师兄也可以向我学习一之型对吧?!明明师兄和我也是一样的,都有学不会的型啊!”
“……”
这一段话吼出来后,空气就陷入了沉寂,狯岳大概是被“吾儿叛逆竟然敢吼妈妈”和“问题是他说的真的对”这种情况给震撼到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而我妻善逸……
——他大概是真的飘了。
对的,我妻善逸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喊了些什么,然后得出结论——他肯定是飘了。
究竟是谁给他的勇气,让他敢在狯岳师兄面前得意洋洋“你也不会一之型”,甚至还敢大胆要求自己去教师兄——这无论怎样想,听起来都很像是因为师兄刚刚对自己吼,所以故意做出来的报复啊!
救命啊!爷爷!师兄不会杀了他吧?!他真的是一时间头脑发昏才敢这么对师兄说话的啊!真的要让他做一次老师,以这种身份去理直气壮地冲着师兄大喊大叫的话……
……好,好像,会很爽的样子……?
有那么一瞬间,我妻善逸的目光突然就放空了。
但,但是,就算这种事情仅仅是想一想都会暗爽的不得了,还有一个最严重的问题啊——那可是狯岳师兄啊,狯岳师兄真的会老老实实跟他学习一之型吗?
如果是以前的狯岳师兄,那绝对不可能,甚至不仅如此,以前的师兄还会格外厌恶地说“就凭你这废物也想教我”这种话,而至于现在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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