狯岳:“……”
虽说狯岳对于成为“继子”这个身份还挺期盼的,毕竟是得到了可以有成为“柱”的潜力的认可,但他此刻却油然萌生了一股退缩之意——这个音柱真的靠谱吗?
他从没想过所谓的“音柱”居然靠华不华丽来作为判断依据,这可是从他们雷一门呼吸法中衍生出去的音柱啊,说不定十几年前还算同门,堂堂音柱就是这幅德行吗?!
这都不如富冈义勇靠谱吧。
狯岳的心情开始微妙起来,他扫了一眼旁边没出声的两人,蝴蝶忍笑眯眯一看就是打算看热闹,富冈义勇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神游,目视前方,眼神平静得像潭死水,估计根本就没意识到音柱的话有哪里不对……算了,毕竟是富冈义勇,指望他能听懂话不如指望废物儿子能硬气起来不整天哭哭啼啼,都是概率几乎为零的妄想。
于是狯岳定了定心神,心想着这可能也只是个人爱好问题,说不定音柱在除开这种诡异的“华丽”之外其实也能很合得来,他想当继子只是想要个更能往上爬的身份,顺便看看能不能再提一提实力,相性只要不是太差都可以容忍的,就算预感不妙那也不一定准,万一呢?
然而这个“万一”确没有应验,或者说它以另外一个反向了八百里的距离被实现了,总之和狯岳的预想丝毫不沾边。
“想成为我的继子可是非常严格的!外形合格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你要把我当做神明一样崇拜信任,我就是你信仰的神!”
也没等狯岳做出什么反应,宇髄天元又一次甩了甩他那两条钻石额链,反手用大拇指一比自己,接着掷地有声,中气十足地开口:
“我,作为掌管着华丽与优秀的祭典之神!而你,想要成为我的继子的话,要有作为喽啰的觉悟!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让你打狗你不能杀鸡,告诉我,听懂了吗!”
狯岳:“……”
狯岳觉得自己的眼角好像在不受控制地抽搐,脸颊边缘似乎在鼓青筋,太阳穴也突突直跳,他感觉他浑身上下的雷点似乎都被踩了个遍。
“祭典之神?”
他下意识地重复道。
“你说你是神?”
“没错。”对面的男人理所当然地回答,“你有什么问题吗?”
——你有什么问题吗?
狯岳脸颊鼓起的青筋开始向外蔓延,连出去了一大片。
——他的问题可大了去了!
神?祭典之神?鬼杀队为什么他妈的还能藏了一个神?!他躲神简直要比那劳什子鬼王躲鬼杀队躲得都勤快好吗!不是说神不能过多参与此岸事宜,所以对鬼杀队和鬼的恩怨都绕着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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