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柱”给定制的训练,区区一个下午,狯岳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成一具空壳了,最后还是因为总部偏宅只是留给柱停留时暂住,并没有其他可休息的地方,宇髄天元才“大发慈悲”放了人,并且还不忘叮嘱明天记得按时过去,第一天轻松点,明天训练就要加倍了。
狯岳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一张不耐烦的面相几乎都要绷不住,差不多是拄着日轮刀才回到的蝶屋。
就算在接到了神崎葵又一次拜托的时候,他也还没从那地狱一般的训练里回过劲来,满身疲惫地接过了熟悉的药碗,连再对废物儿子拒绝吃药这点提起怒气的精力都没有了,整个人都宛如掉了色,慢吞吞地向着熟悉的病房龋行而去。
“……”
又一次推开门,目光捕捉到病床上环胸鼓着脸怒视他的废物师弟,狯岳面无表情地端着碗走过去,站在病床前和他对视了几秒钟。
……然后在废物儿子快要绷不住自己的表情,脸颊开始淌冷汗的时候,木着脸侧身坐在了床边,象征性地把药碗往过一递,连骂一声废物都懒得骂,无比疲惫地吐出两个字。
“吃药。”
“……”
废物儿子愣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凑近了一点,顺着他的侧脸往上看,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想来伸手去掐掐他的脸皮:“哇……师兄,你真的是狯岳师兄吗?不是被什么人假扮的吧?”
狯岳:“……”
狯岳觉得自己身心俱疲,连生气都懒得生,只冲着胆大包天的废物师弟翻了个白眼,然后一个字也没说。
我妻善逸这下子是真的觉得不对劲了,他“蹭蹭”两步膝行凑到坐在床边的师兄身侧,大着胆子伸出手指,试探性地戳了戳那张老是摆出一副不耐烦表情的冷白侧脸,然后小心翼翼问道:“师兄,你生气了吗?”
哇,不愧是师兄的脸,好软。
狯岳:“……”
狯岳这次连白眼都懒得翻,只用看傻逼或者是看死人的眼神看了过去。
然而我妻善逸丝毫没接收到这种眼神,因为此刻他陷入了一种格外有诱惑力的深思中。
……师兄现在虽然很奇怪,但是,被戳脸也不生气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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