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会很丑,不过应该也不会被怀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这么说着,狯岳还上手捏了两把肌肉结实的肩膀头,随后露出不满的神色:“减分,太宽了。”
我妻善逸:“哈?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谁要穿女装啊!欺骗我纯真的少男心就算了,突然讨论起女装做什么?还说人家女装会很丑,过分了!”
“声音也是,太吵了。”
然而狯岳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控诉,兀自又皱起了眉头:
“声线不是很粗,伪音应该还算方便,但是吵吵嚷嚷实在太掉价了,都卖不了什么钱吧。”
我妻善逸:“???更离谱的说法出现了!究竟是多么失格的师兄才说得出这种话,把师弟打扮成女人然后卖掉?为什么要这么做?!师兄你昨晚干嘛去了,总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很奇怪啊!”
“……啊。”
似乎是被他这句控诉点醒,狯岳神色怔愣了一下,随后也露出了梦游一般的神色:
“也对,我又不用卖废物……可能是一夜没睡,脑子有点不清醒。”
这么说着,狯岳果断绕过伫立在原地的金色不明物,毫不迟疑地走远,只留下一个冷酷无情的背影,和在原地双目含泪咬袖角的废物师弟。
呜呜,就算是女装,也不想被评价为“很丑”啊。
……
不远处,灶门炭治郎也结束了快把自己累瘫的俯卧撑,气喘吁吁地爬起来,然后摸摸鼻子,不受控制打了个喷嚏。
“有一股香气……好奇怪的香气。”
灶门炭治郎疑惑地又嗅了嗅。
是善逸师兄那边传过来的,像是沾染上的味道——有点像是女人用的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