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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听越不对劲,连双手都颤抖起来,我妻善逸的双目瞬间瞪圆,两眼几乎爆出了血丝,耳边似乎听见了晴天霹雳,紧接着是心碎的声音——啊啊啊啊啊!你们两个究竟在里面干什么啊啊啊?!!
完全忍不了!还能听下去就不是男人,我妻善逸表情恐怖地“腾”一下站起来,后背的怨气几乎浓重成实质,带着强烈的委屈以及慌张,怒火中烧地一把拉开了那扇门:“喂!你在对我师兄做什——么……?”
“……”
拆头发里延长头发的发梳发夹拆到心累的夜斗&因为头发和假发缠在一起被拽的头皮生疼的狯岳:“……”
一片尴尬的寂静中,夜斗迟疑地抬手打了个招呼:“呃,师弟,你也来换衣服?”
——谁是你师弟啊?!
发梳本就拆了差不多,狯岳也没注意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尴尬气氛,皱着眉头拽了把后脑的密梳,在夜斗“喂你轻点别给我拽坏很贵的”大惊小怪中成功拽下了最后一截,随后利索地把东西往他怀里一扔,“没别的东西了吧?”
夜斗:“……没有了。”
“那没你的事了。”
狯岳扫了一眼门口,颇有些奇怪自家的废物干嘛一动不动石化在那,眉毛一挑:“废物,你进来干嘛?”
我妻善逸:“……嗯……那个……这个……”
总不能说因为听到奇怪的对话所以担心自己老婆被野男人拐跑了吧……其实仔细想想也能猜出具体情况,啊,我妻善逸!师兄都已经给亲给搂给贴贴了,你怎么还老是是胡思乱想,太没用了,盯得太紧的男人不会受欢迎,而且这样绝对会被师兄揍成猪头的!
眼看着门口的废物还在冒冷汗,金褐色的眼睛也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他,浑身还在以超高频率的赫兹抖动,回想起这废物在没清醒时候犹带酸气的回绝,以及刚刚那莫名其妙的质问,狯岳逐渐品味出了点东西,青眸一眯,首先看向了旁边傻站着的某祸津神,眼睛里浮上了嫌弃。
苍白修长的食指立起,在空中画了一个冷酷无情的弧度,最后直直指向了门外,意味自然很明显——你还在这待着干嘛,嫌弃自己不够亮,还不快滚?
夜斗:“……”
——是他猜错了,这哪里是金毛败犬,这分明是被白菜拱了一踉跄的金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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