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慕容瑾大手握住她的欲R,轻轻的抓握着,感受其中的软腻和舒服,缓缓笑出声,充满惊骇与可怖,低沉的说道,“没错,我是变态,只对朝云你一人变态。”
“只有在朝云的身上留下我的烙印,你才不会时时刻刻的忘记我的话。”
她的密地被慕容瑾用玉势插着,而慕容瑾还不放过她,又拿起了放置在一边的绣花针,沾了青色的墨水,继续在她敏感至极的内侧的大腿上纹身。
虽然,只纹了一半,但已能猜出慕容瑾纹的是什么,是他的字,瑾。
朝云痛苦的说不出来话,头脑昏沉,身子处于冰火两重天,双腿间瘙痒难耐,只要她轻轻微动,其中的水银珠子便会晃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她好想动一动,让慕容瑾像往日那般的,用力的抽插,给她带来极致的快感。
可她不行,脑袋中还保持着一丝清醒理智,她绝不能向慕容瑾求饶,唯有死死的咬住下唇,忍住体内的春潮涌动。
而她的双腿也无法动弹,一条腿被慕容瑾压制住,还有一条腿则被拿住,慕容瑾正在纹绣着。
这对她来说简直莫大的耻辱,慕容瑾将她的尊严全部践踏,不留一丝一毫,让她带着他给的施舍苟且偷生。
这种怜悯的想法充斥在她的脑海中,痛苦折磨着她的身心。
偏偏慕容瑾凌迟这她的心,轻声说道,“以后,朝云你每逃一次,我就在你身上纹绣一字。”
如此滑腻白皙的肌肤上如果纹满了属于他的烙印,那得多美。
光是这样想,慕容瑾就忍不住发出变态的笑声。
墨刑,是惩罚奴隶的刑罚。
而慕容瑾用在了她的身上,她只能是他一辈子的禁脔。
他的心肝。
“慕容瑾,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她受不了慕容瑾,受不了这种折磨,想当初不如就让她死在地牢就好了,不用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此话一出,慕容瑾停下手中的动作,丢了绣花针,整个人撑在她的上方,将她笼罩自己的怀中,一手温柔的撩开她额间湿透的发丝,双眸发寒,“朝云,你说什么?”
朝云重复道,“杀,杀了我。”
慕容瑾顿时抓起她的头发,扯痛她的头皮,比迫她睁开眼睛同自己对视,那双眼内还有未曾退散的情欲,可此时却是如此的清明。
“朝云,这种话我不想在听到第二次。”
朝云冷冷的扯了扯唇角,“不就是死,有什么不敢听的?”
她早该死了不是吗?
慕容瑾危险的眯了眯眸子,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紧绷,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怒气。
他猛地将朝云无力的双腿撑开勾在双臂内,用力扯出她穴内含着的玉势,春液飞溅,沾湿了两人的下体。
“嗯...。”朝云一时不察,从她微张的口中发出动听的呻吟声。
此时的慕容瑾已被愤怒占据大脑,无暇去听极她好听的声音,而是阴沉沉的说道,“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就把你g到听话为止。”
他炙热坚挺的分身对上缓缓密合的穴口,猛地插了进去,顿时就满足了她。
“啊——”
黑暗中,朝云猛地张开双眼,从床上弹坐了起来,呼呼喘气,脑海中的画面还未消散,她竟然梦到了慕容瑾。
三年过去,这个人的身影还缠绕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明明她现在已逃离那个恶魔的身边。
为何还会做关于他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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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肉...不远了
我码了一辆假的小破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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