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落,万籁俱静。
黑暗的房内却传出压抑的男女的粗喘声。
自下午李重仓惶离开后,朝云和慕容瑾在次发生了极为严重的争吵,两人不欢而散。
比较朝云的怒气,慕容瑾的酸劲更大,头次见朝云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不要命的跟他争吵,甚至还摔了碗筷,拿着破碎的瓷片就要往他身上招呼。
慕容瑾如何不气,当真是放纵她了。
这不,到了晚上慕容瑾直接闯进了朝云的房间,二话不说就将她整个人按在了房内的圆桌上,力气大的朝云挣脱不得。
慕容瑾一点都没给朝云反应的时间,大力撕掉她身上的衣裙,让她下半身光裸的的对着自己,而他直接撩了袍子露出胯间巨大性器,连前戏都没做就那么硬生生的冲进了干涩的甬道内。
一点前戏都没有的欢爱疼的朝云脸色发白,上半身瘫软在桌上无法动弹,呼呼喘着气,默默流泪。
慕容瑾也不会受,干涩的甬道抽插起来极为困难,但为了惩罚朝云他连给朝云适应的时间都没有就狠戾的插动。
每一次的抽动都让朝云疼的身子发颤。
她的双手死死的扣着桌面,咬牙道:“慕容瑾,你有本事就做死我。”
站在她身后的慕容瑾听她带着赌气的话语,唇角一扯,“我怎么舍得你死,我还要你给我暖床,供我泄欲。”
泄欲?
朝云只觉得自己比g栏院的妓子还下贱。
“慕容瑾,你不得好死!”
慕容瑾轻笑,他就是死也不会放过她。
对于朝云的诅咒,慕容瑾以身体力行的办法回应,朝云嘴上说的越狠,他胯下动作就越狠,把朝云的声音撞的破碎。
“呜...。”
朝云似痛似舒服的支吾出声,慕容瑾太清楚她的敏感点,坚硬的龟头一直戳弄甬道内的软肉,颤的朝云忍不住更张开腿,柔软的嫩腔因为戳弄而开始分泌春潮。
性器抽出一半的时候,慕容瑾看到上有明显的湿亮,他低沉缓缓出声,“湿的只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