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虚地笑笑,“怎么会呢哥哥,妹妹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真相了,你要当舅舅了。
颜深不被她的虚伪蒙蔽,甩甩手上的泡沫,把洗好的碗摞好,倒扣到毛巾上。
他指向门口的袋子,问道:“那条裤子,谁的?”
“啊这个”
“贺翊那个混蛋的是吧?给我扔掉。”
颜深叁步并两步,要把袋子和垃圾桶归类在一起。
他不能忍受和这条裤子同处于一个空间。
颜瑜起身拦住颜深罪恶的手,“不行,哥,你身为律师,你要讲讲道理,是我不小心把牛奶洒到他身上了,帮贺翊洗干净也是理所当然的。”
颜深戴上眼镜,抬出官腔,“颜小姐,我的确是一名律师,但你要搞清楚,律师只会在法庭上讲道理,要我跟姓贺的讲道理?可以,除非他是被告。”
颜瑜:“哥,从许慕濯到贺翊,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轻松的气氛被颜瑜一句话打破。
男人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你怎么突然提到他了?你最近见过许慕濯?”
她呆住,“啊?我应该没有吧。”
她也不知道啊哥哥。
颜深像换了个人似的,高抬贵手放过她一马,“行了,反正你也洗完了,告诉姓贺的,这是恩赐,下次别这么不长眼撞上来。”
颜瑜:您还真是敏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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