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大半天,颜瑜确定了上司和哥哥两位备选人都有伤疤这一特征。
她走进浴室洗澡,掌心搭上小腹,“崽,假如你看到你爸了,能不能踢麻麻一脚,暗示一下,麻麻真的没脾气了。”
还是受精卵的崽:......
颜瑜也知道自己在痴心妄想,赌气锤墙,关掉淋浴头,穿好浴衣回到卧室。
颜深正坐在她的床上等她。
“瑜瑜。”他收起一贯散漫的作风,“哥问你,今天都发生了什么?”
颜瑜犹豫了一下。
许慕濯显然有猫腻,她还没弄清楚到底什么情况,告诉哥哥也只是多一个人担心。考量再叁,她决定隐瞒住许慕濯的事。
“......没什么,哥哥,我可能就是低血糖,突然晕倒被贺老大送回来了。”
颜深听罢,捏住她的手,一根一根把玩她的手指。
“连哥哥都要骗吗?”
颜瑜压住愧疚感,“没有,哥,我就是......”
颜深猛地拽她一下,让她跌坐到他的腿上。
他贴在颜瑜刚洗好的头发上,轻嗅,“瑜瑜,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我们当然是一家人,但是哥哥,我已经大了,早晚有一天我也会离开你,你不能一直这么照顾我。”
颜深贴到她的眼睑上,四目相对。
颜瑜感受到气氛逐渐开始不对劲,推他,“哥......你怎么了?”
颜深用力攥紧她的手,笑容全失,“为什么要离开?我们不是最亲密的人吗?”
她:!!!
她哥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