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缝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魔,谓之“心魔”。
而霍城就是林澈的魔障。
他像是无处不在,无时无刻的盘旋在林澈心头。
像是沙漠里的秃鹫,窥视着,等待着,他的耐心残忍的可怕,最好的捕猎者。
他是深不见底的海,一片的蔚蓝,谁也不曾窥探。风一起便是波浪滔天,足以将她湮灭成尘埃。
可他跟她之间原本毫无关系,有着天壤之别,不同的阶级,不同的习性,不同的生活态度。
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如隔重城的距离,没有人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如此相近,或者说,至少林澈从未想过。
*
整个五月,是Y市所有人都在忍受的一段时间。足足三十天的天气每天都在忽冷忽热的变化,阴晴不定的程度让天气预报都成了花瓶般的摆设。
明明昨天还是烈日炎炎,从今早起,便能听到窗户外风声的呼啸。
林澈是被这不断冲撞着玻璃的风声吵醒的。
被子里的温度贴近着她的体温,刚醒过来的身体在催促着感官的复苏。
即使是刚醒,那手脚也还是凉的,她的冰冷包裹着她,像是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就跟她常给别人的印象一样。
她从睡梦中抽离出的速度很快,丝质的睡裙裹着她的身体,裙摆很低,堪堪遮盖住腿肉。只是那笔直修长的双腿还遮掩在被子里,不容窥看。
能看到的是她饱满的上围,明明是偏瘦的身体,胸部却异常的丰满。奶肉就要溢出那低开的裙口,蕾丝遮盖不住那若隐若现的乳头,来回挑拨着,敏感的让它从柔软变得硬挺。
一具连女人看了都会妒忌到心动的身体。
可在下一秒,所有的曼妙就被她用外套遮掩,那带着茸的外套就像是毯子般的软,她单露着两条长腿从床上站起,睡裙的长度足以遮盖住她大腿的一半。
林澈推开了门,而在那之后她才意识到,那扇门隔绝的不仅仅是公寓的空间,而是两个世界。
从天堂坠到地狱。
很久之后她依旧记着这天,她的记忆大半都变得模糊,可总有些片段就像是噩梦般,缠绕着她,拉扯着她,挥之不去。
*
门被推开的霎那,先闯入她耳里的,是宋佳宁叫床的呻吟。
她刚迈出的步子停下了,楼下的交欢不是第一次被她撞见,而是在霍城来了之后,很多次中的一次,
那细长的手指搭在楼梯的扶手上,她视线低垂着,淡淡看了一眼。
从楼梯口往下——第一眼瞥到的是男人精壮的脊背,肌肉因为欲望而在身体上突显,他身下的女人被他强按在餐桌上,一只手抓着纤细的腰肢,另只手抓着她的长发,迫使她把修长的脖颈抬得更高,屁股更翘。
粗长的鸡巴深深操进骚逼里,每一下都顶的又凶又狠。
"啊…霍城,你,你轻点,呜爽死了…"
宋佳宁的脸被操的绯红,白到发亮的身体随着操动被顶的一下下晃动,嗓子被操的又哑又软,话音都带着娇气。
"你不就是喜欢我干的这么深。"
霍城的声音比平时多染了丝情欲,可令人莫名的感觉到清醒。
他松开宋佳宁的头发,一只手捞到她身前,抓住摇晃的奶子。她的身体被迫挺直,像是只正交媾的母兽,被人咬住了耳垂,带着喘息的热气瞬间将她的耳廓染红一片。
"胸都被我给玩大了,上班穿的那么低,想勾引谁操你呢?"
楼下两人完全陷入了情欲的交欢,林澈单是这一眼便是无比的漫长。
那些淫秽的杂言碎语不断的从楼下传上,她晃过神,收回了视线,像是没看到般,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