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多得超乎她的想象,流出来的精水缓慢的下沉、稀释,把腿间的水被染得浑浊透白,封闭的浴室里,透着股莫名的气味。
精液特有的味道。
她往后缩了缩,身心都在抗拒,根本不想碰到那片被染脏的水,可光是这一动,就让满缸的热水跌宕,把她包裹在污浊里,根本没有机会反抗。
她看着这早就不是透明颜色的水,眼睫一眨,一滴眼泪没止住的滑下。
林澈有些愣神,要不是眼泪滑过,她甚至有种自己已经麻木的错觉。
人如净水,变黑易,净化难。
身体已经尝到了甜头,树欲停而风不止,潜意识的接受让她不知不觉中入局太深,清醒之后的自责更加猖狂的折磨她,对朋友的背叛、对自我的否定、甚至是对霍城的认输,压迫的她难以承受,被水溺死的鱼。
这个澡洗了足足一个小时,等她出门时已经过了三点,下午是霍焕的钢琴课。
Y市的龙川湖久负盛名,素有一城云山半城湖的说法。而霍家所在的南麓云溪是这湖区内,唯一的住宅别墅区。
可在这芸芸之内,霍家也是尤其显眼。
钢琴课的时间定在四点,给她开门的是家里的佣人阿姨。
林澈坐在练琴房,偌大的落地窗将湖景尽览眼下。
这是她第二次看手机,时间四点二十。
霍焕不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自从林澈给他上课起,就没见过他迟到。
开门声响,林澈转头看向。来的不是那个该上课的,而是那个不该出现在琴房的男人。
霍城抱着手臂,半靠在门框上,略低的眼神看着坐在琴凳上的林澈。
林澈的脸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就收起了表情,眼睛里闪过的不安一瞬间又被冷漠替代。
“这么怕我?”他的眉骨跟着话音一块上抬,他显然看到了她的不安。
房门随着他逼近的脚步在他身后重重关上。抬起的手捏着林澈的下巴,这个动作从身体到心理都带着彻底的压迫力。
两人一坐一站,温暖又柔和的光线正好打在林澈的脸上,他甚至都能看到她瞳孔里一瞬间的收缩,“昨天被肏时可不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