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操怕了的小逼瑟缩着收紧,几乎是本能的动作,她私处里的肌肉都有了记忆,刻进骨子里的。
软嫩的穴肉裹着他的鸡巴,那么软,似乎他再用力点,就要把她给肏坏了。
林澈的喘息里带着抽噎,情欲摧毁着她坚强的意志,那些她引以为傲的,统统在这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她的心智本就被酒意占据了一半,霍城的可怕就在于让她的身体从那醉酒里清醒,又重新被他操到沉迷。
她小腹内在一抽一抽的动,男人从后面插入的太深,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爽了,那么深顶着她的宫口疼得她呜咽。
那在她面前展露过的温柔都在这次性爱里消失了,消失的了无踪迹,仿佛从未存在。
凶狠的,强硬的,惩罚的。
他压在她,就在这进门就能看到的门前操她的小逼,即使把那操肿了,肏到连高潮的快感都逐渐麻木,他还没放过她。
“老公老公不操了”
林澈松口,甚至这话在她脱口而出前都没有做过准备。
是她被霍城的鸡巴操惨时。
是身体还在贪婪的没有魇足的迎合时。
是精神上几乎就要被操到模糊下一秒就要坠入深谷时。
她的大脑在最后的一秒反射性的指挥,为了自保,为了不让她彻底的被他干成只会淫叫的母狗。
林澈甚至都管不上这是在哪,是在室外还是室内,是在洗手台前还是厕所隔间。
她的感知变得很淡,淡到将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变得无比的清晰。
快感席卷着她的四肢百骸,她分不清是自己身体主动的潮喷还是霍城压迫着她的G点强制的高潮。
她分不清,但她感觉到霍城的确是这样做的。
无耻的,毫不羞愧的顶撞着她的花心,知道她最受不了那的操弄,偏偏却是一下又一下的狠干。
“肯叫了?”他眉峰一抬,似乎是看不到林澈那被蹂躏过的身体,大手捞在她身前,抓着那奶子,大力的揉捏。“原来炮友也可以喊老公的,那我是不是要叫一声老婆当回礼了,林老师。”
他苏醒了过来,林澈那带着毒液的獠牙在他面前如同螳臂当车,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只是抬起了爪子,还没等放下,被爪子扬起的风就足以将林澈吹垮。
可那一句话的契约到如今早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霍城的手压着她的脊背,背上是被酒精还没来得及染红的白皙。
他要陷进林澈那湿哒哒的肉缝里,陷进她的小逼里。
压抑的快感跟着大力的抽动激荡而来,男人沉甸甸的阴囊来回抽打在她那软肉上,鸡巴一下比一下有力,失控的,用着蛮力狠操着。
直到他射进她身体,灌满她的阴道时,他还在往里抽送,顶着那软和的宫口,射满她。
“你好”微弱的声音从门缝里传过,没有敲门,紧跟着便是被推开的洗手间门。
林澈听到了,她甚至跟霍城一起深陷在愉悦里。
可单是这一句陌生的声音,便让她紧张的整个人都僵硬,尽管她的身体在上一秒就被霍城搂在怀里,挡的严严实实。
那动人的媚叫突然消失,连带着粗重的喘息一起。
空气里凝固着的是散不掉情欲,如果那欲望有颜色,肯定早就铺满了每寸瓷砖。
“滚出去!”霍城怒吼,吓得来人身体一震,他还没来得及探头一眼,便被扔在门框上重物惊得合上了门。
那是个新来的,简历上无比漂亮的写着在海外留学的经历。
地上,是摔得破碎的青瓷,碎掉的瓷器已然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七零八落的,露出了釉里的灰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