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就要陷进林澈的柔软里,不是他自制力太弱,是林澈的身体太柔太媚,她的眼睛被他挡住,遮掩了大半冰冷的气质。
就是那冷勾得他发疯,无论他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她的态度。
林澈不是吃软不吃硬,根本就是软硬不吃。
只有在床上。
在床上她乖的生怕把她给肏坏了,把她那软到发绵的小逼给肏烂了。
也不是乖,是她本性如此。
她当然有潘多拉的盒子,她就是潘多拉。
她被阿佛洛狄忒淋上过令男人疯狂的激素,被赫尔墨斯传授过说谎的天赋,她把心思都花费在了瞒骗他的事上,用她的身体作为筹码跟他交换她想得到的。
那些从来没在林澈身上显现过的恶劣,狡猾,甚至是淫欲都因为他的介入而出现在她身上。
霍城一口咬在那合不上的唇上,吮咬着那刚被别人亲过的地方,他用力得就要将那磨破了皮般,非要吸肿了,吮得充血才肯放过。可他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被操熟了的小逼裹着他的鸡巴,每一次的操弄都能感觉到那里水润的摩擦,带着体温的,再操快点就会变烫。
连逼口都在紧夹着他的性器,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霍城知道,若是他现在去揉两下阴蒂,林澈就会爽的高潮。
可他却突然停了。
停在这无比尴尬的界限上,连带停下的是他嘴上掠夺的深吻。
他伏在林澈身上,鸡巴深插在她的小逼里,可就这么插着,全然没了刚才的劲头。
那逼里还在反射性的收缩,反复挤压着他的肉棒,霍城往里又顶,就会刺激得壁里渗出水来,流到他的马眼上。
“看着我。”
他突然摘了那一直在林澈眼前挡着的领带,刚才她怎么挣扎,怎么费心他都置若罔闻的东西。瞬间的明亮晃的林澈的瞳孔都跟着缩张,她只觉得被霍城吊着口气,不上不下的快感在她身体内来回的四窜,可根本找不到出口发泄。
那眼里因为遮挡压出了水光,她脖子微扬仰,下巴抬高,眼睛低垂着看他。她身体弓出的曲线就像是被画家精心调绘过的线条,甚至比那惹眼万倍。
霍城的手摸过她腰腹,那腰太窄,连稍下的胯骨都清晰可见。他像是不知道林澈的诉求,可他分明是知道的,他看得懂林澈每一个的小动作,听得出每次她要高潮时更加急促的呻吟。
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摸过她的皮肤,指尖下,是因为他的爱抚而轻轻发颤的躯体。
“让看是你,不让看也是你,”林澈说,用那沙哑的嗓子,抬高着下颚说着,后又带着些戏谑的笑,像是转眼就忘了她尖叫着、挣扎时的模样:“怎么,觉着没意思了?”
她没说的是被他摸过的地方就像是被蚂蚁爬过、咬过,他用一只手就挑起了她敏感的神经,刺激着它由敏感到更敏感的转变。
他在一次又一次的突破着她的极限,无论身心。
林澈不是怪物,她没法真正的将理智从情欲里抽离,她不是机器,根本做不到像电脑一般不带感情的分析。
可那恼人的话音却没停,她小逼还在缩着,可这副身体的主人却在不管不顾的挑衅着眼前的这个人。
“有意思是你,没意思也是你,什么时候能觉得我没意思放我一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