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气得回头,又被那鸡巴操得软了身子,她刚高潮过,敏感到连身体都让人碰不得。
怎么可能还受的住这么猛的操弄。
“别、别操了疼啊”
她低低的叫,两腿想要夹紧又夹不紧,那满到极致的快感无从发泄的溢出,她得小逼里少了点润滑,每次的抽弄都带着无比明显的摩擦。
是那玻璃门太滑,不是她被操到脱力,是那玻璃滑到让她一点都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我还记得,第一次,我在公寓的浴室里操你。”
他被情欲熏染着,又再清醒不过,哑声说的话像是在讲个成人故事。
“你不肯,我就压着你干,你还说我是强奸犯。”
林澈撑不住的,被他一手抓着,帮她撑稳了。
他抓着林澈的腕子,迫使着她的身体跟着挺起,不再是向下弓着的,是展开的,暴露的。
霍城咬着她的耳廓,那水淋在了她脸上,这一下,那没被水沾过的发,全都湿了。
“啊你、你就是”
他像是把她给看穿了,知道她心里所想。
她阴唇都被磨红了,连逼口都是,被生生操肿。少了润滑,这种带着疼的性爱,太像是强奸。
林澈吸气,霍城操得太重,重到撞得她整个花心都在颤,那在刚已经被操得发麻,如今已经说不出滋味,只知道是爽,是无法言喻的快慰,如烟花般猛地炸裂。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她自己记不得,但她身体还记得。
曾经的霍城,就这么对待过她。
“想强了你,看到你就想,射满你,让你怀孕。”
强奸这两个字,光是说出口时就带着过于强烈的刺激。
那种刺激深入到人性,挑唆着人的劣根性,脱轨一般的,让他想要将一切都暴露在台面。
霍城一把抓住了林澈的奶肉,那从刚开始时就晃得不行,被这么一抓反而少了些摇晃的拉扯感。取而代之的是他抓揉的压迫,他扯着那奶头,用手夹它,挤压它,似是嫌它太小,非要把它玩弄到肿胀。
林澈的耳廓被咬出了一圈的牙印,她听不到水流,她听到的只有霍城的喘息。
听到的是他再直白不过的话,沾着太过浓郁的情欲,就这么直接的将她湮没。
“强、强奸犯啊”
她重复了一句,光这一句,就让她高潮。
林澈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她对这种强制的性爱无法拒绝,骨子里带的喜欢。那阴道里痉挛着厉害,是被他肏的,被他用力干的。
她又被弄到那分不出高潮还是结束的地步,那种感觉无情的索取着她的力量,她刚撑过半分钟,就觉得过了一个世纪。
她兴奋的小腹都在跟着颤抖,只觉得整个腔室都在跟着痉挛,他是真干到了她的子宫,是顶到了,不然怎么会有如此窒息的快感,生生压过了那逼口被摩擦的痛感,是持续不断的、像是要把她抽干般的爽
这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等到从浴室出来,整个夜已被那霓虹的lED灯点亮。
林澈手里捧着霍城刚给她热的汤,视线垂着,手里回着工作上的消息。
她耳边,是吹风机的风响。霍城正站在她身后,帮她吹着那刚被彻底打湿的长发。
“啧,疼。”
她的身体朝着他的方向侧了侧,长发拉扯得头皮发痛。她抬眼,从镜子里看向身后的人。她身后的男人只穿了条睡裤,上身赤裸着,那跟睡裤成套的睡衣,正穿在她身上。
镜子里的男人一笑,手上的动作不能再轻,哄着般的揉了揉她的后脑。
他明知道林澈的意思,却还要占便宜般的逗她。
“还疼?等会我看看,是不是操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