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脾气大,要纵着你脾气,你心情不好,就要哄你开心。”他的手压着她的阴蒂,那刚被他逗弄过,若是凑近了看,就知道那肿得有多厉害,是被他吮的,被他含在嘴里,一下下舔的。
如今他一碰,林澈的腿就软了,身子也软,呻吟更软。
那两腿像是再也分不开般的,只想夹在一块儿,牢牢并拢。
她踩不住霍城,那踩在他肩上的腿失力般的放下。
林澈整个人都耐不住的躺下,她把手臂撑在眼前,霍城的话音就在她耳边,她听着,又没听着。
“…这是你说的还是他说的。”她说话时,声音都在颤。她眼睛睁不开,那高潮的劲儿太快,把她整个都湮灭般的,只容她喘息。
“我说的他说的,不都一样。”他压着她吻,连她仅有的空气都蛮横的剥夺。
他插进那正痉挛着的,还没缓过劲来的穴里,里面的软肉夹着他,又留着他。
林澈咬住了他的嘴唇,那呻吟成了在她嗓子里的闷哼,她被反复的撑满,又被撞开,那是要了命的快感。
她裙口被拉到她的胸下,两团奶肉在外露着,只是如今被他压着,压在他胸前,遮掩了那奶肉上的红晕,又遮挡了大半的春色。
若不是,若他的身体没压得这么低,她的乳肉定会跟着她被操着的身体来回的晃,不受控制的,只因为惯性的摇晃。
那幅度太大,太激烈。
是正烧着的欲望,如同黑洞般的,无穷无尽。
霍城睡过的女人多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
那些人多半他都是喜欢的,乖的,听话的,不惹事的。
可就算把那些女人全加到一起,都比不上他花在林澈身上的精力,他对林澈费的心。
从一时兴起,再到魂牵梦绕。
是真注定了。
早从一开始。
从林澈成了霍焕的钢琴老师起。
从他那日偶然间路过琴房起。
从他在琴房第一次见到林澈起。
他失魂,他落魄。
他被林澈撩拨得抓心挠肺的痒,又被她惹得火冒三丈,可他却总是一让再让。
霍城常会想起林澈给他讲起的那个故事。
他不是个闲人,每天都有数不尽的公事和一个接一个的会议。
可他就是会想起,想起那个蜘蛛杀蛇的故事。
他知道林澈说的那个结局是假的,他知道真正的结局是蜘蛛吸干了蛇的脑髓,果腹而去。
可他不喜欢一死一活的结局。
若是非要他选,他更喜欢的是两败俱伤。', '。')